腕上的玉镯撞得铃铛响。
清脆悦耳,有节奏。
响了十来分钟,林千韵被许应季翻过去推到镜子前。
金玉镯继续响,他异常凶狠,林千韵却感觉棒极了。酸潮聚集,她有些狂乱,玻璃被呼吸蒙上薄白热雾,留下一道道指痕。一个钟后林千韵受不了了要洗澡,许应季意犹未尽退出去,打开花洒帮她洗。
头发没吹干,她被抱回房间。
属于他的空间漫着淡淡冷香,布局跟婚房不同,许应季似乎偏好冷调,婚房设计更符合林千韵的喜好,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她说喜欢那样的暖窝。
来不及自作多情,许应季从后面拥着她挤进来。
“让我待会儿。”他还没好。
“你上辈子是不是没碰过女人。”林千韵累得不行,任他静待在里面,枕着他的手臂睡过去。
“没碰够你。”许应季抵着熟睡的林千韵,轻声说。
林外公在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天没亮就赶来,许老爷子盛情接待,询问家里的阿姨好几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千韵还没起。”
“小姑娘家,又有了身孕,赖床正常。”汪霆瑞给外孙女找补,笑道:“还早,我再饮杯茶,让她多睡会。”
许老爷子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这乌龙闹大了,等千韵自己跟她外公解释吧。
半个钟后,林千韵才慢悠悠起床,迷迷糊糊下楼觅食。
经过楼道,看到一楼客厅沙发上坐着聊天的两位长辈,瞌睡虫全被吓跑。
她停在原地,迅速整理好衣裙头发。
想到即将面临的“假孕危机”,林千韵脚步踌躇,磨磨唧唧好一阵才下楼。
“外公早。”
“许爷爷早。”
她微笑。
“睡得好吗?”汪霆瑞沉默了一阵才看向外孙女。
许久未见外公,老人家苍老了许多,鬓边头发全白了,林千韵鼻子一酸,收敛客套假笑,想过去抱抱老人家,跟他认个错。
面子什么的,突然都不重要了。
“腿怎么伤的?”汪霆瑞一眼看到林千韵膝盖上的纱布,关心道:“磕着了?”
早上许应季帮她膝盖上了药才去上班,林千韵也是醒来后翻身才发现腿上缠着纱布。
她看向许老爷子,本来想掩饰,没想到对方主动开口:“昨晚千韵跟云儿起了冲突,被磕伤。是我平时太纵容那孩子,让千韵受了委屈。”
汪霆瑞的脸色立刻沉下去。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没有底气去责怪许老爷子,以许应季如今在商政两界的地位,得罪了他,汪家没办法给千韵撑腰。
为了外孙女不被牵连,他只好将一肚子火压回去:“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如此,不如把贺小姐叫过来,我当面致歉,替千韵给她赔个不是,以免将来,她同千韵再起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