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眼神恢复了那种较为冷漠的样子。
越非走过去,坐在他边上。
“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江惜月看了他一眼:“你问。”
“你经常能闻到我身上有一股奇特的味道吗?是什么样的味道?”
江惜月沉默了片刻,道:“偶尔很淡,有两次非常浓,像是什么花香,却又不像。”
“那……”越非有些难以启齿接下来的话,“你是不是那两次特别想……就是……感觉……很想……”
“嗯。”
他一回答,越非差点像泄气的皮球,一下子要飞出窗外的那种。但是松了一口气。
这么一想,江惜月不会只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会对自己有感觉吧?
“那其他时候……”
“更想。”
越非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江惜月凑到他侧脸耳边:“我无时无刻不想上你,不管你是什么味道,有没有味道。”
越非有些绷不住了,坐在那里一点都不敢动,其实他说的绝对是实话,这段时间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当我没问。”
“可你问了。”江惜月看着他。
越非表情扭曲:“问完了。”确定自己个可怜无用的o,而江惜月大概就是那种祖传的a。
江惜月看他的表情,觉得很有意思。
他道:“为了证明我说的是实话,现在我想来一次。”
越非紧张道:“去死吧……大白天的,来你个腿!”
“哦?”江惜月一挑眉,越非差点心化了,这家伙真是该死的好看。
被他一直盯着,越非像是被鬼附体了一样,非常有想改口的冲动,但是他忍住了:“你看我也没用。”
江惜月凑得更近了一些,歪着脑袋以下往上看着他,脸上有一点的瑕疵都能看的见的距离,却那般白璧无瑕,一双幽深的黑眸流转着捉摸不透的碎光,煞是惑人。
“可是我想要。”
越非无语凝噎,他这是在撒娇……?说话也开始结巴了起来:“……也,也不是,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