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惜月:“你说的不错,确实暖了不少。”
越非知道自己没理,呵呵尴尬一笑:“不小心睡着了,既然暖了,你睡吧。”
江惜月把他拽了回来,低声道:“还不够。”
他忽然感觉有两个冰块溜进了衣服里。
靠,他一定是故意的!
越非没想到他会这样,可是转念一想,不如就卖他个人情,做他一夜的暖炉,让他对自己心中有所感动,从而减少在宫中被鲨几率,毕竟他认真地算过,被宋永秋弄死的可能性是1%,被其他所有人弄死的可能性是2%,被女暴君弄死的可能性是9%,被江惜月弄死的可能性是88%。
“行吧,趁这个机会,我也想和惜月君谈谈心事。陛下年轻,将来还会有更多的人进宫,总不会只宠幸你我,所以你得看开点,不要总是把我当做敌人似的。不过……洞房那夜,我确实对不住兄弟你,毕竟我也是男人,没忍住,可能做得有些过火,不过我也得了罚,你看我,被陛下弄的全身都是红痕,估摸陛下也受不了我那样生猛,应该也没下次了,若有下次,我尽量表现的差点……”
江惜月忽然道:“别说了。”
看着越非身前那些忽隐忽现的红痕,他便想到了那一夜的一些事情,其实在更隐秘的地方还有着更加难以想象的痕迹,不止如此,他还做了很多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那夜无论身下之人如何反抗求饶,自己都像是魔怔了一般,更加兴奋,也难以克制,一直到天将明,才忍住那种快感从他身上抽离。
只不过他因为那药的缘故都不记得了。
越非还在自言自语:“我只希望我们能够好好相处,这也是太后的心意不是吗?”
江惜月:“嗯。”然后开始转移到其他更暖的地方去了。
越非还很是欣慰,看来成功建立起了友谊。
不过,他还真是不客气啊,背上不热了,就往前面伸,前面也被他弄冷了,就开始有往下游走的趋势,感觉江惜月是热回来了,自己要成得病的那个了。
“你一直都是这样吗?”
江惜月似乎注意力不在对话上,一直看着他说话的那张嘴:“嗯。”
过了会儿。
“你现在应该好多了吧?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越非抬起头,看见江惜月微微痛苦的神情,就与上次一般无二,但他眼神里似乎还酝酿着什么情绪。
自己只是随便被冰两下就冻得受不了,无法想象江惜月平日都在受着什么样的折磨。
江惜月闭着眼睛,睫毛轻颤,忽然埋进了越非的脖子里,像是在撒娇一般:“不要,别走……”
越非不禁在心中叹息:多可怜的孩子,究竟是遭遇了什么才会如此?真是令人心酸,心疼,心……里p!
大哥,你在干嘛?
是不是病糊涂了,我不是皇帝,是你情敌啊!
他感到江惜月的唇在有意无意地摩挲着自己的脖子,还往下到了锁骨处,然后又覆了脸边上来,然后又到了他的嘴角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