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觉得自己请了两尊大佛在家,顾不着处理手腕上的伤口,倒了两杯水分别给他们。
祁文州道了声谢,无意间看到沈牧手腕处的伤口泛着脓水,“小牧,要不我们先处理下伤口好吗?”
“啊、啊?”沈牧在祁文州提醒下,才察觉到衣服沾上了伤口处的脓水。
他摇了摇头,“没关系,小伤而已。”
在两人交谈之际,萧渊早已在家装拿请医药箱,拽着沈牧的手臂,强行摁住他的肩膀让他坐在沙发上。
“逞什么强,之前受伤不痛的要死吗?”萧渊边说边像第一周目时,动作娴熟地拿出棉签和碘伏。
沈牧不愿意相同的事情再经历一遍,他感到十分后怕,可就是无法拒绝萧渊。
想到酒精浇在伤口处,死死地用棉签摁在手腕上,沈牧还没有上药就开始疼起来了。
眼看着萧渊将棉签蘸取碘伏,掀起自己的衣袖,沈牧猛地收回了手,“不、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
一旁的祁文州见沈牧有些抗拒,也不放心萧渊,“小牧,要不我来吧?”
沈牧看了眼祁文州,又感受到身边的萧渊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缩缩脖子,额头的汗水划过脸颊,他牵强地笑道:“不、不用了,还是…让他来吧。”
“小宠物放心,给你擦拭伤口,我还不至于将你弄疼。”
沈牧吸了口凉气,紧张得地和合闭双目,手忍不住颤抖着,仿佛自己做的是截肢手术。
此刻,沈牧感受到一阵冰冰凉凉的触觉,他缓缓地睁开眼,见萧渊仰下身动作极其轻柔地用棉签擦拭着自己的伤口。
手腕传来微微的疼痛感,能在沈牧接受的范围内。
伤口处理完之后,萧渊将棉签和碘伏重新放在医药箱里,将医药箱放到了原本的位置。
沈牧不禁有些感到错愕,和第一周目时的萧渊完全不一样,按理来讲自己选择搭乘祁文州的车,不应该引起他的愤怒吗?
然而这时,楼下传来了动静。
是沈父沈母下班回来了!
上一次藏一个人就算了,现在还有一次藏两个人?这、这怎么藏得住?!
在惊慌中沈牧不知如何是好,纵观萧渊和祁文州,他们脸上却表现不出一点慌张。
正当沈牧决定前往楼下拖延他们时,浑然不知沈母走到楼梯口,看到屋内的两人了。
“呀,小牧这是你的朋友吗?”沈母赶忙将双手上的污渍往衣服上擦去。
第二周目:乖乖听话,等惩罚
沈牧脸色难堪,“是的,妈妈…他们今天来家里玩,我、我忘记和你们说一声了。”
听闻有朋友来家里玩,沈母笑得合不拢嘴,拍了拍沈牧的后背,又怪不好意思地对萧渊和祁文州道:“家里有些捡陋,希望你们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