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要走江宴直接抬手散了幻境,两人一下回到人来人往的街上,鱼在溪还坐在原来的茶摊,对面是一脸镇定的秦奈。
“你跟我一起查。”江宴说,话落又看向对面的秦奈,“你也一起。”
大乘期的人说话实在让人无法拒绝,秦奈干笑一声,直接替鱼在溪一起应下。
“你想查你自己跟着他啊,带上我干什么,那是你师父,又不是我师父,我凭什么?”
郑府客房,鱼在溪正窝在椅子上抱怨,气的要死又一点办法没有。
就因为秦奈擅自替他做了决定,江宴当场做咒将三人的命脉绑在一起。
这是一些宗门历练弟子时用的办法,将修为低的弟子和修为高的弟子命脉绑在一起,只要咒不解除,其中一方受到危险另外一方可以立马感知并传送到其身边帮忙。
不过其实这是一种古术,老祖宗用这种方法管教奴隶,做咒的人可以随意控制与自己绑上命脉的人,保护也好,惩罚也好,看使用者的选择。
命脉绑在一起,鱼在溪再也没办法离开了。
他越想越气,继续抱怨:“你好歹也是个符修,对这些不是最了解吗,他当时做咒你就愿意啊,你不怕他一个不高兴杀了你?”
一直坐着画符的秦奈听到这句才笑了声,“我不答应,他会不会当场就杀了我?”
鱼在溪呵呵一笑,脸色堪称精彩,不知道秦奈是怎么理解的,“你当时还有逃的可能,现在没了。”
“我的阵法阻止不了大乘期,跑不了。”秦奈冷静的解释,然后拿出自己画好的符纸对着鱼在溪,“你体内似乎有魔气游走,用这张符可以暂时压制,但不能久用,过几天我再给你换新的。”
他这样说鱼在溪气稍微小了些,“可我刚骂完你,怎么有脸用你的东西?”
他说的直接,秦奈忍不住笑,“鱼兄你这性格实在直爽的过头,到有几分孩子气。”
鱼在溪皮笑肉不笑勾勾嘴角,抬手把符纸接过来,“我还是决定要用。”
“还有,别叫我鱼兄,难听。”
靠近江宴时身上那股轻松感太过吸引他,如今江宴出去他都有些不习惯了。
符纸到手,鱼在溪用指尖聚力在上面描了一遍,黄纸立马消散纷飞,体内那股力量也受到压制,好受了不少。
这样一来鱼在溪也没办法继续抱怨秦奈,开始问他:“你是不是本就想查王家的事?”
秦奈点头,“王家的事可能和我师父有关,我想查清楚。”
“你见过那新郎吗?”鱼在溪好奇问。
“未曾见过。”秦奈看向他,“那新郎怎么了?”
鱼在溪有什么说什么,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早查完早省心,就道:“长得和你师父一样。”
秦奈愣了愣,似乎没想到这样,片刻,他小幅度点头,“那还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