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两世洁身自好,霍琨头一次和这个字联系在一起。
他要是在外面玩的花,怎么可能两辈子才有一个雌君,早就结好几次了。
风评突然被害,霍琨惊讶到平淡的程度,甚至想知道他是怎么个花法。
“怎么着,他亲眼所见了?”
霍琨只随口一说,没想到许渊清竟真点头了。
“在天上人间的金厅看到过,”许渊清看一眼霍琨,又微低下头,“雄主现在协助魏东阁下,想必薪资也不菲,我没有要插手雄主决定的意思,只是虫崽慢慢长大,我觉得我们还是要为他攒下一点钱……”
许渊清壮起胆子嘀嘀咕咕说半天,结果霍琨一言不发,一抬头,面前的人竟有些神游。
他头一次见霍琨这个表情,看着有些正棱,有这些惊讶。
“雄主?”
霍琨回过神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你是说,我在魏东手下做事?”
“雄主,这样直呼魏先生的大名不好吧。”
霍琨冷不丁哼笑出声。
魏东见他一面都要心花怒放了,他要是直接叫他名字魏东只会觉得受宠若惊。
发工资的竟被误以为是打工的,偏偏一点铺垫都没有,他不好一下子全和许渊清坦白。
他破产的身份在他雌君心里格外深刻,就是这样才要好好考虑,慢慢把他的人设过渡到东山再起上。
霍琨握拳抵住唇,掩饰性地咳了咳,“雌君说的对,我下次会注意的。”
但是重点根本不在什么魏先生身上,外面雄主招惹的雌虫才是他着急上火的,许渊清就差摇着霍琨喊,“雄主你说句话啊!”
但其实许渊清只敢偷摸暗示,“雄主你说怎么办啊,我现在没有工作,又攒不下来钱。”
“不怎么办,”霍琨好笑地捏了捏许渊清脸边的软肉,被他悄摸暗示的样子逗得乐不可支,“给孩子的钱我都存着呢,至于韦伦说的,全是屁话,他根本进不去金厅,哪来的亲眼所见。”
他又揉起许渊清柔软的头发来,“我确实不是第一次去天上人间,刚刚骗你了,但是我都是去应酬,没搞一些乱七八糟的。”
手下的棕发也乖,人也乖,他说什么信什么,他脑子里不禁想起那次在许渊清精神域看到的金发小男孩。
他自己是黑发黑眸从小不变,所以不晓得别的颜色的人是怎么变化的,如果他和许渊清的虫崽出生,头发和眼眸是什么颜色的呢?也会像许渊清一样变化吗?
只要稍微想想,霍琨的嘴角就忍不住勾起来。
一个因为他和许渊清而产下的新生命,不管是诞生还是见证他的成长都如此让人心怀期待。
已婚男人的心境完全和未婚时不一样了,现在只要想想未来雌君和虫崽无忧无虑地冲他笑,他就心潮迭起,浑身是干劲,感觉还能再收购两个公司。
头发完全沦为雄主消遣的产物,许渊清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幽怨的护住头顶。
“雄主,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