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没受委屈,手臂怎么受伤了?要不是我看到了,你是不是准备瞒着我?”
这算受委屈吗?这点摩擦许渊清只当是雌虫交流间正常的流程。
没谈妥,发生了点口角和肢体接触而已,在许渊清心里,九死一生换来的军功被强占了那才叫委屈。
不过雄虫向来被保护的很好,他曾经听艾尔总结过,雄虫只要不占便宜就是受委屈了。
无论雌虫思维还是雄虫思维,许渊清很高兴霍琨能关心他。
额头倏的一痛,许渊清立刻向霍琨看去。
霍琨弹完顺手开了灯,“傻乐什么,我的问题你默认了?”
许渊清想了想,觉得他大概率真的会这么做,但是在雄主面前,他还是要为自己辩驳几句。
“很小的伤,马上就能愈合了。”
霍琨叹了口气,许渊清不清楚为什么,但他敏锐的注意到霍琨额头垂下来的几缕头发,让霍琨增添了几分落拓不羁。
他想到了楼下那个亚雌。
其实在别人家这种情况很常见,察觉到亚雌的异样时他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没想到那个亚雌最终没有被留下。
许渊清忍不住问:“雄主,你和那个亚雌……”
他话锋一转:“其实是霍雌君先给他承诺的,他再次出现也是被推进来的。”
事已成定局,亚雌的处境比雌虫还困难一点,他又何必落井下石。
霍琨嗤笑一声,“你倒是大度。”
“我只是觉得他只是被别人硬带到家里的话,不必受这样重的惩罚。”
在明显看到霍琨不太高兴的情况下,许渊清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敢说出这句话。
惹恼了雄主,他的下场不会比楼下的亚雌好多少。
但在理智阻拦他之前,他就这么说出来了,完全违背了他谨言慎行的原则,并且心底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霍琨并没有发作,松了手转身往椅子走。
许渊清瞬间福至心灵,自觉的跟过去坐在他腿上。
霍琨手松松地放在他腰上,许渊清心想他做对了。
不久前还是个呆愣愣的雌虫,现在已经会下意识讨雄主欢心了,而他的这些反应,全都是霍琨一手开发出来的。
霍琨一挑眉,也觉得惊讶,但除了坐在腿上,许渊清就没有其他动作了。
他感觉好笑,“你真是低估了他,高估了你自己,他一见我就脱衣服往胯下钻,你能吗?”
他能吗?
许渊清指尖收紧。
他当然不能。
他个泥菩萨还想帮别人一把,没想到那亚雌根本就不是外表那样可怜。
那雄主是怎么做的?
即使最终不接受,但貌美的亚雌热情地凑过来,还是会吃两口的吧。
他刚刚看到亚雌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撕裂了,下面会有痕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