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为了不辜负你为我取的名字,我要帮助你实现这个梦想”。
“嗯,看来,我阿保机没有看错人”!
“我还要为表哥生许许多多个孩子”。
“到时候,我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脖颈上扛一个、背上背一个”。
“我会尽到做妻子的责任,让我们的家牛羊遍山坡,孩子满地跑”!
耶律阿保机激动地将述律平紧紧地揽在怀中。
“月理朵,我向你保证,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表哥,请你记住我们的新婚约定”。
耶律雁哥一闪身,走了,眼中噙着羡慕、嫉妒、恨的泪珠。
草原寥廓的夜空风姿多彩。
火烧云拖着一束束长长的“马尾巴”甩向天际。狗吠的声音。
此时,耶律滑哥鬼鬼祟祟,左顾右盼。
没有抢到新娘,都是自己命不好。他羡慕,他嫉妒,他恨。无法平息的欲火越烧越旺,见四下无人,便一头钻进了庶母玉姑的穹庐。
玉姑是耶律释鲁刚娶过门不久的小妾。也是草原上出了名的冷血美人。
也不知为什么,自从父亲娶了玉姑做小妾之后,耶律滑哥总有百爪挠心的感觉,今日,见阿保机娶妻,他更是魂不守舍。
这晚,玉姑正对着青铜镜子左顾右盼,右手轻轻地按着腮边。
“啧!啧!”玉姑嘀咕着。“这男人嘛,哪儿有什么好东西?所以,你迷倒了多少英雄也不为过”。
她双手拿着一张红色的纸张,双唇一翕一合,涂着唇彩。
玉姑对于耶律滑哥的到来竟全然不知。只见她将身子向后倾斜着,然后自恋地对着青铜镜鼓圆了红唇。她要在耶律释鲁回家之前将自己精心地装扮一番。女为悦已者容嘛!
只见她自恋地对着青铜镜子鼓圆了小嘴,轻轻地往唇上涂抹着什么。
耶律滑哥见状陶醉了,竟有些情乱神迷,他怎么也不能抵挡不住这青铜镜里美人的诱惑。
于是他蹑手蹑脚地从后面扑了过去,使劲地抱住了玉姑的后腰。
玉姑挣开耶律滑哥双手,回过头来。
“呦,死鬼,你吓死我了”。
耶律滑哥柔情地托起玉姑的下颌端详了好一会儿,然后将手轻轻地搭在玉姑的双肩。
耶律滑哥柔声问道:“庶母,你怕什么呀”?
耶律滑哥用贪婪的眼神看着玉姑。
“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就是要把庶母‘吃’进我的肚子里”。
玉姑羞涩地将自己的脸转到一旁。
“你就是一个混蛋”。玉姑骂道。
“庶母,这么晚了你把嘴巴抹得跟鸡腚似地,在等谁呀”?
“我能等谁呀,还不是等你爹”!玉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把脸扭在了一侧。
“我爹,我爹,除了等我爹,难道你就不希望我这位于越的公子来吗,嗯”?
耶律滑哥说着将玉姑的脸扳了回来。
“可你爹来,那是明正言顺的,因为我是他的人,而你就大不相同了”。
玉姑故意把“你”字说得很重,然后轻轻地推开了耶律滑哥的手。
耶律滑哥再次将手搭在了萧玉姑的双肩。他温情地说道:“狐狸精,你说说看,我们父子有何不同”?
玉姑用指尖点着耶律滑哥的鼻子尖。
“滑哥,我可是你庶母,你别没大没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