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不管什么年纪唠叨起来都挺要人命的。
回到家,小乖已经醒了。
门窗都关着,她坐在地毯上玩娃娃,曾沛在旁边看着,边打毛衣边逗她玩。
云早早二人刚进屋,小家伙还激动得看向他们。
云早早正想上去跟闺女来个爱的亲亲,就见小家伙下一秒就生气了,委屈巴巴地转过脸,留了个圆墩墩的屁股对着他俩。
“……”
两口子回来了,曾沛就打算到厨房做晚餐了。
等曾沛忙别的去,云早早的注意力再次聚焦在拿屁股对着他们的小姑娘身上。
也不知道这么小的人表情怎么那么丰富。
小孩儿没哭,没吵吵,但就是让人觉得她在生闷气,云早早怀疑自己太能脑补了。
她侧跟楼野对视一眼,看到对方眼中同款唏嘘。
她眨了眨眼:你去哄?
楼野能怎么办?
一个大宝贝,一个小宝贝,都受不得气。
尤其是大宝贝,那耐心只有丁点大小,孩子乖她就爱得跟什么样,恨不得天天把小乖揣口袋。
但孩子一闹脾气呢,她不会崩溃大闹,却会撒手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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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像别人家媳妇那样对孩子永远包容、温柔,事事以孩子为先,他觉得她这辈子可能都做不到咯。
不过有时候人跟人合不合得来就是这么奇怪。
云早早不是成熟温柔的母亲,母女俩隔上几天就得被对方气一回,可在孩子幼小的心里,她就是好妈妈,好玩伴,哪天见少了闺女都得生会儿闷气。
哪怕他哄闺女的时间比云早早多,小棉袄也更依赖妈妈。
这不,他刚把闺女哄好了,小丫头就没心没肺地要妈妈了,眼睛跟着云早早的背影跑。
云早早一靠近她,她就开始叽里呱啦,也不知是在抱怨还是在向妈妈撒娇。
云早早见她的小脾气被安抚下去,赶紧跑过来摘桃子,把她从楼野怀里抱过来,亲密地跟女儿玩脸贴脸的游戏,逗得小丫头嘎嘎笑。
哪里想得起哄了她半天的老父亲。
楼野:……
他就是哄闺女的工具人吧?是这样没错吧?
许是他身上散的怨念太强,云早早抬眸,笑盈盈地看过来,而后嘟起嘴巴凑近他,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出“啵”的一声。
“宝贝儿,爸爸吃醋了,快亲亲爸爸。”
她笑着把女儿送过去,让她给楼野涂口水。
楼野拿她俩没办法,眸光宠溺地把一大一小都搂到怀里。
店子面试在腊月二十六。
云早早学过英文,但原身又是个不爱学习的,脑子里能存几个单词就不错了,因此到了面试那天,楼野也去了。
这次面试由楼野主导,换成云早早坐在一旁观摩。
楼野问别人问题时,她既在思考对方可能会给出什么答案,又在思考楼野这么问的用意。
云早早右手撑着下巴,看着楼野的侧脸。
工作时的楼野严苛冷漠,像是一个没有个人喜好的管理机器。
他的问题总是那样直指核心,那些轻描淡写之下是刀木仓利刃,逼得想要装腔作势的面试者节节后退。
在这番威慑之下,云早早按照计划圈了最符合她心意的三个人出来。
因为还有别的事要忙,确定好人选后她就直接公布了。
被选中的三人差点喜极而泣。
落选的人里,有人难掩失落,有人愤懑不平。再思及面试时是一个个进去的,所有人面试完就在院子里等着,出来后她们便互相交流过。
这一交流才知道,每个人被问到的问题都不一样,跟国营厂子招工完全不同。没有统一的答案就意味着所有人都想不明白云早早挑人是以什么为标准。
有人忍不住质疑。
“我想问问为什么选中的是她们三个?”
其他人虽不言语,但眼中也有同样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