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打断他:“说重点。”
温迪挠挠头:“欸嘿,吟游诗人讲起故事来就是容易说多了呢,咳咳,那直接说后面的吧,我来找老爷子你,但却看到你和千晓坐在码头,那时你已经睡着了,便想着下去和千晓聊天。”
“然后呢。”
“再然后就是千晓说他早上还要工作,让我接替他的肩膀,然后就成了今天这样了呢。”
听到这,钟离松了口气,所以那些话温迪没听到。
但温迪好奇心上来了,“老爷子,为什么看你有些心虚。”
“你看错了。”
“可是”
“走吧,请你品尝璃月佳酿。”钟离及时地打断温迪。
“好嘞。”温迪见好就收,他顺便告诉钟离,“昨天夜里我还把你说千晓不用你东西的那些事告诉了千晓,如此一来,相信你们之间的误会全解开了,怎么样怎么样,我是不是很靠谱呢?”
听闻此言,钟离原地呛了一下,他曾在清醒时说过那些小气敏感的词他不会多说半个字,哪知竟全被温迪抖了出去。
可温迪还在笑眯眯地继续邀功:“是不是很感动呢?是不是感动得想哭呢?没关系说出来吧,这都是我身为朋友应该做的。”
钟离看着温迪的笑脸,冷冷道:“酒没了”
几百摩拉
“欸?欸欸欸?”
温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如此的好心居然被这样的对待,
但此刻的钟离起身离开,温迪跟在后面,边走边说:“老爷子,你怎么还反悔呢,要知道昨夜我跟千晓说完后,千晓可是咯咯笑了好久,看上去心情很不错呢。”
钟离脚步停顿,回头说:“走吧。”
“去哪?”
“买璃月佳酿。”
温迪眼看着高兴起来,“欸嘿,老爷子,那我还要一瓶桂花酿。”
钟离看着他说:“得寸进尺。”
从新月轩出来,温迪心满意足地和钟离告别:“再见啦,我今天在蒙德还有演出呢,去晚了可就没钱了。”
“嗯,你去吧。”
只不过温迪没有立马走,他犹犹豫豫地看着钟离手中还拎着一瓶璃月佳酿,问:“老爷子,你这是怕我回去的路上孤单,特地给我打包的吗?”
钟离回他:“从璃月到蒙德于你而言不过一瞬间,何来孤单?”
“看破不说破嘛,”温迪挠头笑着,他盯着钟离手中的酒,眼睛简直就要冒光了,“那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