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身子一僵,被姜书樾抱在怀中。
姜书樾没感觉到她的半点异样,独自沉浸在喜悦中。
“是啊,先住在外面,宜娘,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不是和我说,只要能跟我在一起,不管怎么样,都愿意的吗,宜娘,你真好,你怎么那么好。”
姜书樾说着,在相宜面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相宜根本没有在听姜书樾的话,满脑子都是住在外面。
也就是说,姜书樾虽然替她赎身了,但是还要跟着他受委屈,不能住进姜家的大房子里?
相宜有些生气,脸色不经意的冷了下来,眼神让姜书樾感到有点陌生。
“宜娘?”
姜书樾一愣,相宜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神让姜书樾感到越来越陌生了。
虽然她勾引姜书樾是替柳氏办事,但是她在接触的富贵人中,考察了很久,只有姜书樾不惜为了她敢跟家里人叫板,只有姜书樾承诺她进家门。
其他的富贵子弟,达官显贵,都只当她是个小玩意一样,她想要摆脱奴籍,想要飞黄腾达,最好的人选便是姜书樾。
吊着姜书樾,跟柳氏周旋。
可结果呢?她的愿望却扑了个空。
“宜娘?怎么了,莫非你不愿?”
唯恐姜书樾看出破绽,相宜直接捂着脸,委屈的哭了起来,“我,我只是太高兴了,姜郎,我终于可以跟你在一起了。”
“原来如此,我还说你怎么愣神了。”
姜书樾宠溺的用手勾了勾相宜的鼻梁,认真道:“我们会一直幸福的。”
“姜郎,你真好。”
相宜的身子又软了下去,姜书樾无比的满足,抱着她去了床榻。
——
竹里榭里,柳氏眼神冷漠。
“原以为她都是为了她妹妹,却没想到她也是个贪图利益之人。”
柳氏紧盯着外面的窗户,眼神讳莫如深。
“若非是姜止那贱人,我们的计划又何必提前,被她钻了空子。”
春茗上前一步,目光微妙。
“这大小姐,似乎与在凉州时有所不同。”
“若是能除去大小姐,夫人将来,便无人敢阻拦。”
“若是将来夫人再怀个嫡子,这侯爵之位”
春茗的话在嘴边戛然而止,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柳氏心领神会,冷笑一声。
“若非国公府瞧不起我是通房所生,”
“我也不至于怀着鸾儿嫁进镇远侯府,差点就忘了当初进镇远侯府的目的了。”
“若是这侯爵之位,握在我手中,这皇贵妃吩咐的事情,就都能完成。”
柳氏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春茗,你去打听下,看看凉王何时在琳琅坊,我要让姜书樾永远翻不了身。”
“还有,相染到了燕京来通知我一声。”
“是,夫人。”
春茗恭敬回道。
房间里,剩下柳氏一人。
她紧握着茶杯,眼底露出狠厉之色。
“哼,我等着姜书樾死在自己妹夫手里的消息,看到时,姜止的脸色往哪放在,小贱人,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