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气喘吁吁的?”
一大早,姜止就见午时从外着急忙慌得跑进了屋。
午时慌慌张张道:“大公子,大公子出大事了。”
“他与周家公子周通理赌博,输光了身上的钱,周公子说,若是今日再还不上钱,就要砍断他一只手。”
姜止唇角一勾,“来的正好。”
来的正好?
午时有些惊讶。
”你去准备一千金,我们也去玩玩看。“
午时不解,但是听从姜止的命令,乖乖去准备一千金。
姜止叫上书瑶,带着午时坐上马车往琳琅坊过去。
在凉王府外暗处的亭子里,看到马车离开的春茗立马就回到了侯府。
“夫人,小姐今日已经过去了。”
“奴婢这几日差人打听了,说今日凉王殿下也会在琳琅坊。”
躺在软榻上的柳氏缓缓起身,放下手中的燕窝,唇角噙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就不信凉王殿下会破规。”
她眸子闪过一丝担忧,“也是该和广德侯府商议二人的亲事了。”
“夫人,这这广德侯的世子,是上一届的新科状元郎,如今在朝堂之中,也是一个难得的青年才俊,陛下很是看重呢。”
“当初,这婚事是念秋的没错。”柳氏又道。
“夫人说的是,但若是不抢,又怎么会有呢?”
春茗瞥了眼柳氏,嘴角上扬,扯出一个怪异的弧度。
柳氏道:“陆念秋,不配那么好的婚事。”
姜止的马车赶到赌坊,姜止丝毫不着急。
琳琅坊的外形是个阁楼,中间镂空,赌坊就在一楼的大堂里。
姜止进去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赌坊混乱不堪的场面。
骰子四处乱飞,还能依稀看到地上的斑斑血迹。
人群中,一群穿戴整齐的侍卫,将一个年轻男子紧紧围住。
一个声音略带点粗犷的声音,落在姜止耳朵里。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姜书樾你玩不起,就不要玩。”
“如今欠了钱,今日若是拿不出来钱财来,我们就砍断你的手,看你回去怎么跟镇远侯交代。”
男人不耐烦的说完,猛然伸腿一踹,姜书樾狠狠的跪在地上。
“你们几个,过去把他的手砍了。”
几个黑衣侍卫拿着刀,往姜书樾身旁去,一副要将他活寡了的阵势。
姜书樾被前来的阵势吓得全身颤抖。
他咬牙切齿道:“周通理,你居然敢在琳琅坊出老千。”
周通理哈哈大笑,满脸不屑。
“我看这镇远侯之子,就是个窝囊废,赌输了钱还不认,在场那么多人,有何人看到本公子出老千了?”
“没有。”周围看热闹的人嘲讽起哄。
周通理满脸得意的看着姜书樾。
“玩不起,便躲在家里,别出来给你们姜家丢人。”
地上的姜书樾被几人按着,满目猩红的看着周通理。
他满脸恶意的走到姜书樾面前,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姜书樾,忽而觉得有些爽快的意味。
“欠钱不还,就要拿肉来抵。”
脚猛地一抬,周通理就要往姜书樾的身上踹去,刹那间一个白色的身影冲了过去,猛地一脚将要他踢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