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汐几人快往酒楼跑去,孙月月由于紧张,跑的中途不幸崴了脚,无奈慕梓阳只能背着她。
几人来到了酒楼后门,慕南山和慕墨辰都在这等着,慕墨辰本来是回到了学院,在里面坐立不安的,索性和慕南山在酒楼这边等着,两个人看见慕言汐几人跑过来。
两个人立马围了上去,抓着慕言汐的胳膊,上下打量了,看她只是脸上脏了些,并没有什么异常,两人这才长呼出一口气。
几人都坐上了牛车,慕墨辰已经跟夫子告假了,也跟着他们一起回去了。
路上,慕梓阳想起来了自己怀里还有几个包子,他拿出来,一人掰了半个先让她们垫了垫肚子。
“小妹,你们怎么会被张员外抓走?”
慕墨辰很是不解的问道,她们家和张员外八竿子打不着边的,怎么会扯上关系呢。
慕言汐把孙月月的事,和徐娇月告密的事一起告诉了他们,同时她也在担心,今日虽然逃了出来,保不齐张员外还得来整些事。
“大哥,二哥,三哥,近期你们在镇上都小心着些,我怕这次我们跑了,他知道你们是我哥哥,对你们不利。”
慕言汐郑重的对着他三个哥哥说道,不行,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她们都是农户人家,怎么斗的过他,得先下手为强,回去得想想办法。
而张员外这边送走了裴郁琛父子,打算回去接着温存,想到今天三个美人,他脚下步子都走快了几分,等他走到了后院,看见柴房门开着,他跑过来一看,屋里哪里还有人,只有两堆被破坏的绳子。
他又来到旁边的屋内,徐娇月还是半死不活的躺在那,他过去一个人暴怒,一巴掌打到她的脸上,一把将她揪起来,掐着她脖子道:“说,她们去哪了?”
徐娇月只感觉喉咙钝痛,一股窒息感袭来,意识也慢慢的变得有些模糊,她泪流满面,是不是要死了?
张员外看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终是松开了手,他真是被气愤冲昏了头脑,她不是跟她们一伙的,敢从他手里逃跑简直就是找死。
徐娇月此时就如同烂泥一般瘫倒了下去,渐渐回笼的意识,原来自己还没死啊,张员外让小厮搬来一个浴桶,将她抱起,亲自给她洗澡,这一晚上,他泄了好几次,他才肯罢休。
“你乖乖的听我话,我保证你衣食无忧,让你过上好日子。”
他心满意足的走了,走之前还丢下这句话。
徐娇月起身又坐进了浴桶里,疯狂的搓洗自己的身子,她双眼红,眼睛干涩的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双手死死环抱着自己身体,不停的颤抖。
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是慕言汐那个贱人吗?为什么会是自己?
越想越生气,她愤怒的拍打着浴桶里的水,也不知道泡了多久,她的衣服被撕碎了,她也没有衣服,她走到梳妆台边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身上全是红一块青一块,这张员外着实变态,要一边打她一边…不行!她要想办法逃出去。
而慕南山这边她先把孙月月送了回去,然后快走到家的时候,看见几个模糊的黑影站在不远处,来回踱步着,走近一看才看见是吴氏和慕老头和慕少安。
吴氏先是看见了牛车,就急忙跑上前去,“闺女啊,你们可算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啊,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呢。”
下午慕梓阳他们走的时候,吴氏也不知道是出事了,就以为他们出去玩了,然后也没管,直到天色渐黑,察觉到他们都没有回来,这才着急的在村里找了一遍,慕老头和慕少安看见她在找人就问她怎么回事,这才有了几人站在门口的这一幕。
慕言汐率先跳下牛车,换上个笑脸,“娘,我没事,就是镇上有点事耽误了。”
她不想让吴氏他们担心,便转头给三个哥哥使了个眼色,吴氏见她真是没事又转头看向三个儿子和女婿,“辰儿,你怎么也回来了?”
慕言汐看吴氏问慕墨辰,没等他说话,她故意摸着肚子,挽着吴氏的手,“娘,我好饿啊,有没有吃的。”
“诶,有,在锅里热着,我这就给你们端出来。”
吴氏转身就往厨房走去,果然忘记了刚刚的问题,慕老头和慕少安看他们都无事,安全的回来了,就打算回去。
他们那会也是担心出了什么事,出来的时候交代家里自己先吃饭,不用等他们,他们就一直陪着吴氏在这等着,也没有吃饭。
“爷爷,小叔,在这吃点吧。”
两人正打算拒绝,慕言汐一手拉着一个人的胳膊就往里走去。
两人只好往里走去,在餐桌上坐了下来,几人也确实是饿了,吃饭的时候谁都没有说话,都在专注着吃。
吃完饭,慕言汐送慕老头他们到门口挥手告别,回屋简单洗漱了一番,等着孟淮安进来的时候,慕言汐直接就问他。
“淮安,今日那个府邸,你能不能带着我再去一趟,不被人现的那种。”
孟淮安歪头想了想,“娘子,是玩躲猫猫吗?”
慕言汐……
“算是吧,就是不能被别人现。”
“嗯嗯,可以的。”
孟淮安重重的点头,带着娘子当然可以,就个房子里人,根本现不了他。
慕言汐看见他点头,她打算明天晚上再去一趟,竟然抓自己,还把自己打晕了,想到这她摸了摸后脑勺,压下去还有点疼,不会被打失忆吧?她怎么记得电视剧都是被敲一棍就失忆了。
她背着孟淮安赶紧喝了一碗灵泉水下去,又给他倒了一碗,她看着他喝完,不禁疑惑,难道这灵泉水对他的傻病没有用吗?怎么喝了这么久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躺在床上想着明天打算去张员外府上做的事,她就有点兴奋,难怪有的人那么喜欢做坏事,原来想想都是这么爽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晃了晃脑袋,逼着自己睡觉,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的数羊,终于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