谴责自己的软弱,自己的私心,自己的艾斯德莫综合症,自己的自私。
叶如歌,你如今成了什么样子,你怎么会是一个这样自私的人。你爱上一个无恶不作的人,于是便要为他辩护,置他人的惨痛于不顾。
你对得起那些受尽折磨的人吗?
你还记得你曾经多么想要杀他吗?
叶如歌,我瞧不起你。她喃喃地对自己说。你居然是一个这样糟糕的、自私无德的人。
午夜梦回,内心的愧疚和自责一遍遍叩问,让她辗转反侧。沉t重的自我谴责仿佛一具沉重的枷锁,简直快要压死她。
我错了,我错了,她一遍遍地想,一遍遍对自己说。她没有办法接受自己在为gav辩护的事实,她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只可惜那些冤魂数不尽也都已远去,她连求罪都抓不到具体的形象。
她只能让丹拓找了一尊佛像,日日跪在前面念诵佛号。南无地藏王菩萨,南无地藏王菩萨。
尤其当她每次发现gav又不见了的时候。
南无地藏王菩萨,南无地藏王菩萨。
叶如歌,你看看自己现在多么可笑。心有亏欠,寄予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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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欢好的时候越来越喜欢看她的面庞。
真是奇怪,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女人的脸这么好看,只知道发泄了事。
她那张小脸上藏不住半分心思,他能清楚地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他做的怎么样。
如果他做的足够好,她的眼神就会慢慢涣散失控,直到完全融化成一泓春水。
那他当然是要想尽办法讨她的好,他从来做什么都做的很好。
他看着红晕逐渐爬上那白皙的面颊,看着泪水逐渐盈润她的眼眶,看着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溢出一声呻吟。天哪,这太好了。这比身体上的满足更令他疯狂。
她那双小手总是无助地抬在脸侧,半握着,手心蜷缩着。
而他就是要一根一根掰开那细细的手指,把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插入她的指缝,像打开扇贝的壳一样,逼迫她向自己张开仅有的两个掌心,与他十指相扣。
他的鸽子本身就胆小,这时候总会被他看得害羞。又没有手可以遮面,于是只能扭转脖颈,努力把脸侧过去躲开他的视线。
像一朵被雨水打湿含羞的山茶。
这可乐坏了他。他低头一口咬上那露出来的细白脖颈,像狼咬上鸽子的咽喉。她吓坏了,努力躲开,却越发把自己更送入他的口中,在他的身下无助地辗转与挣扎。
他低低地笑,转头含住那小巧嫣红的嘴唇仔仔细细地吮吸咂摸。
太好了。他的小鸽子太好了。这样的滋味他百尝不厌,仍日夜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