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废了。
她不再是一个年轻的,生机勃勃的干净灵魂。她是脏污的,无所事事的,醉生梦死的。
她无法直面这样的自己,于是只能用更多的醉生梦死来逃避。
他如何能懂。
她早已不是曾经的自己了。
如歌恐惧自己越来越深地陷入,直至完全失去原本的灵魂,和他一起在这片罪恶之地醉生梦死。
而gav只是揽着她,把她抱回床上。不明白这样的快乐,为什么会让她如此自责。
人不可以爽吗?人就该爽。
妨碍我的人不该杀吗?他们就该死。
人不可以沉沦在快乐里吗?那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他从不怀疑这一切。他只觉得小鸽子生涩脆弱。
她就应该和他在一起,爽一辈子,天天高兴。
还是带她出去玩吧。
似乎鸽子每次不高兴,带她出去玩都能解决。gav认为只要他认真总结养鸽经验,鸽子就会越养越好。
以前不知道,但他现在觉得,他的小鸽子有个高贵的灵魂。高贵的灵魂就要去贵气的地方玩。
于是他载着鸽子来到t国的市中心参加酒会。
来时的车上,他时不时转头,饶有兴致地看一眼身旁的小鸽子。
她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抹胸礼服,露出洁白的肩背。
外面的温度凉,车里的温度高,车窗玻璃上因此起了一层雾气。小鸽子正用细长的手擦拭着那层薄雾,一双黑亮的眸子好奇地透过车窗向外张望。
gav的嘴角向上勾了勾。这小鸽子以前估计净在学校里呆了,没出来玩过。于是他侧了身问,“想玩些什么?坐摩天轮?逛商场?看喷泉?跳舞?看电影?”
他仔仔细细地问,把每个能想到的玩法都拿出来询问一遍。费尽心思地,要问出一个她的心愿。
正琢磨着鸽子的心思,一抬头,却看见两个半生不熟的面孔在车窗外的不远处。
操。这两个货八成是来酒会上杀人的。在金三角地区,这个行业里数得上的雇佣军他几乎都认识。
很显然对方也认识他。在看到他的时候脸色一白,暗自心说,真是倒霉,怎么遇上这个瘟神。
gav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身边兴致勃勃的鸽子。
他可不想让又一场凶杀案搅扰了鸽子的好心情。所以要赶在他们动手之前先把他们打到放弃今晚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