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我带着她们拍戏,接触比较多,她们也相信我,也有担心违约金的,我说不用担心,我当时可是没花一分钱,就拿到了竹木的股份,现在这钱够付他们的违约金了,而且虽然他们现在属于西岸,但是延续的合同,仍是竹木的合同。
竹木的违约金,在业内属于比较低的一档。
我带着10多个艺人,一同跳槽了。
人数过多,西岸挺生气,但是我的合同已经到期,另外的艺人,违约金也不高,他们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在网上发声明,祝我们未来可期。
网友对于这么多人一同跳槽也挺惊讶,甚至在知道是我第一个提出时,有人开始猜测我和方既明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不然我为什么不自己开工作室,仍要去到新公司。
正式签订合同那天,我开了个直播,告诉她们我和方既明只是朋友,并没有任何暧昧关系,“我们两从初中开始就认识,要是是情侣,很早之前就是了……真的纯粹是朋友!”
网上的流言仍然挺多,但我也不不在意了,我和薛杭去挪、威了。
“你说,今天到底有没有极光啊?”挪威太冷了,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带着帽子和口罩,我问身边的薛杭。
周遭也有不少人,大家都是为了极光而来。
“会有。我在网上搜了。”
他也带着口罩,那双温和的眼睛对我笑了笑。
我和薛杭就这么随意聊着,没有主题,但是却令人感到十分安心和舒适。
就像我有时候从片场回家,他正在书房工作,没有时间理我,我就玩着手机,或者拿着剧本安静地靠在沙发上。
两人没有交流,但却是令我们两个都舒服的存在。
“来了来了!”
“哇!真的好好看啊!”
“快快快,给我拍,给我拍张照!”
“你要拍照嘛?”薛杭在我耳旁问我。
我摇摇头,眼睛仍盯着绚烂的极光,“不要。我感觉我还是单纯欣赏比较好,要是拍照的话,感觉就没那感觉了。”
极光散去,天空也暗了下来,周围的人兴奋不已,成群,也准备离开。
我正准备拉着薛杭的手,准备离开时,他没动,我问他,“怎么了?”
他轻笑,从怀里掏出了一枚戒指。
我俩其实已经有了结婚戒指,“什么……意思?”
“本来是想在有极光的时候跟你说的,但是不想破坏你享受极光存在时的场景。”
“我一直欠你一场正式的求婚,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的眼眶微红,看着他,看着我们认识的六年,心中又心酸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