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青嗔t怪地拿起手机把摄像头转了一圈:“你有病吧,人家是有身份的人,又比我小,怎么可能?”
于知行看她慵懒地靠在床头软屏上,粉面微红的娇羞模样,不禁心头一动,眼眸幽深,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声音暗哑,性感得要命:“想我没有?青儿,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吕青看他表情就知道在他想什么,羞得把电话挂了,下一分钟又不折不挠地响了起来。不接就一直响,打到第三个的时候,吕青被迫接通,但把视频换成了语音。“你干嘛,于知行?”她觉得自己是在发火,但于知行感受到的却是撒娇,像激情时她指甲挠在自己背上般微麻,刺激。他低声说着情色的话,那些露骨淫靡的词句,从他口里说出来,竟然下流得蛊惑人心。
“宝贝儿,把视频打开,我想看你。”
于副总欢场扬名的不止是阔绰大方,更有他的天赋异禀和惊人的体力。吕青甚至怀疑过,自己对他的迷恋是不是有这方面的原因,他真的很会掌握节奏,刚柔并济,强硬起来分分钟让女人自愿跪在膝下,温柔起来又极具服务意识,跟他在一起几乎每次都彻夜难眠。她紧张得喉咙干涩,喃喃低语:“看什么?”
“想看你全身上下,想看你自己做。”于知行呼吸都急促了,还闷哼了两声。吕青一时鬼迷心窍,点开了摄像头,屏幕亮起来的时候,猝不及防闯入眼帘的就是于知行躺在椅子上,敞着浴袍,一只手拿着手机,脸颊的肌肉绷紧,看到吕青的那一刻,他惊喜地喊了声:“青儿——
吕青腿软了,自己都不知道眼神媚得能滴出水来。于知行半哄半骗,说着让人难堪又情动的荤话,非要她脱掉衣服。吕青不是没放浪形骸过,起初以为他喜欢玩得开的,在床上她都全力配合,力求不让他看出自己的青涩。但自从知道他爱着韩悦那样的小白花后,她慢慢的做回了自己,想念他是一回事,要放诞的在视频里做可不行。
于知行正是情动的时候,额头冒着汗,咬着后槽牙,视频突然中断了,他火大的骂了句“操”。与此同时,另一个同样规格的房间里,梁宇森一边喝着红酒一边饶有兴趣地盯着硕大的监视器屏幕,全程观看了吕青和她“男友”于知行的交流。
在他面前总是端着架子,又严格保持距离的吕大小姐,躺在大大的床上,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散开,她根本不知道有人比于知行看得更清楚,一会儿躺一会儿趴,随意换着姿势,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像成熟的蜜桃一般充满女人味,说话的声音和态度居然那么娇媚,无论是撒娇还是嗔怪,都令人心痒。
电话里那个男人提出无耻的要求时,梁宇森感觉自己某个部位也要起义了,还好吕青没同意。他随手关掉屏幕,不由自主低头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打算冲个冷水澡。因为爱滑雪,这酒店他常来,长年包了好几个房间,也不算刻意窥探她隐私,只当是多了解合作伙伴?
第二天一早,吕青床头的电话铃响了,她模模糊糊地接起来,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说道:“orng——
orngcall很正常,但太子爷亲自出马实属难得,吕青还在犯困,看窗外光线昏暗,电话那头梁宇森笑着说:“姐姐,该起来化妆了,滑雪最好是上午9点半到下午两点,雪的表面慢慢被晒化,雪质变软湿度增大,摩擦力增大,滑行速度较慢,初学者比较容易控制滑雪板。你多吃点东西,咱们就可以出发了,下午回来再吃午饭。”
吕青听完这一大段话,脑袋依然一团浆糊,看看墙上的钟——七点,她咬牙切齿地说:“滑雪化什么妆?八点餐厅见!”经过昨天于知行那件事,两人似乎比之前少了点客套和试探,梁宇森觉得不是坏事。他看了看窗外,早吗?他都起来练拳一小时了。
吕青早上通常只喝一杯黑咖啡,加一枚白煮蛋,梁宇森很不赞同,一个劲让她多吃点:“今天不是坐办公室大脑风暴了,姐姐,是去干体力活儿,多吃点,除非——你想晕倒在雪场,让我抱你下山。别说,对我用这招的女孩子真不少。”
这话要是于知行说,绝对是满满自恋,换他就成了戏谑顽皮,谁让他长得俊美,又青春朝气呢?吕青很无语:“出来玩成了干体力活,梁宇森你说实话,是不是找不到人陪才让我来的?”
他听了哈哈大笑:“我怎么可能找不到人陪?姐姐你真幽默。”累是真累人,摔倒了也是真疼,但一上滑雪道吕青就兴奋起来了,自己在绿色线内滑得不亦乐乎,梁宇森想看着她点她还不乐意。很快又不满足了,眼巴巴地看着他,央求他实现承诺带她去滑蓝色的中级道。
这也没问题,他拉着她的手在中级道上滑行,敏捷地避开了冲撞的危险,安全感满满。居然还遇到了昨天那两个女孩子,她们趁梁宇森蹲下给她整理鞋子的空隙,冲她竖起大拇指,又用夸张的嘴型无声地表达:“你男朋友好帅!”吕青被逗笑了,年轻真好啊。
“怎么了?”梁宇森站起身,他个子太高了,吕青都接近170了,他说话时还要微微低头,俯视她的眼睛。
“你多高啊?”她大胆提问,“192?”
这个问题他肯定被问过无数次了,露出一种介于腼腆和得意之间的笑容,矜持地说:“193。”
吕青惊呆了:“你这真是长相与身高不符啊,180的脸,193的身高。”
这话他听了不太满意,眉头一皱,幽幽地问:“怎么就不符了?姐姐你觉得昨天那个男的比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