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有不少人积极选择参加三站。
这样一来,大奖赛观赏性暂时还不知道能不能达到ISU的预期,但首先,其他参赛者席位直接受到了限制——总名额是固定的。
于谨就看成年组运动员的教练们抓耳挠腮,每天都聚在一起叨叨要怎么安排名额。
名额方面国家队倒是有,双人滑都很争气不用担心,其他的三个项目就有点棘手了。
国家队里举办了一次内部资格赛,让下面的各省队送了运动员来北京比试,从而分配名额。
丛澜2010赛季拿了国内三大赛的第一,不管怎么安排,都不可能放弃她。
成年组这边,褚晓彤表现优异,自己给自己挣了两站大奖赛,她今年直接全选了国际分站,将国内的名额留给了其他人。
梅山雁的JGPF和世青赛的成绩很亮眼,在升组了以后,GP这方面有很大的便利,她被留到了中国杯里,然后再选了美国站。
但更多的人,要靠中国站的外卡才能凑齐两站,甚至有的只能参与一站。
不过至少,COC里各个项目是都有三个名额的。
要是自己人不填满的话,空出来的会被分配给上一年世锦赛顺序往下的选手。
但,想填也不是随便拉人过来就可以,每一年的各个国际赛事,不论A级赛还是B级赛,国际滑联都会给出四个项目最低的参赛分数,过了以后才能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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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多以来,丛澜长高了1。3cm,现在是一个151。6cm的女单运动员了。
长得慢,体重变化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长久的训练以后,她的各方面技术更加稳定了。
3A3T成功率到了一半,3Lz3T基本上在80%,现在还在练3Lz3Lo和3F3Lo。
Lo跳作为第二跳,不如T跳好接,而且容易周数不足,特别费腰力。
丛澜前不久练得多了,导致她腰背特别难受,3A跳完了以后龇牙咧嘴的,于谨就给她减少了训练量。
冰面不如其他项目,是最硬的着陆面,运动员只能靠己身来吸收跳跃带来的撞击力。
冰鞋的设计是为了保护脚与脚踝,所以特别的坚硬,使得脚踝不易弯曲,那么,最后这个撞击力就落给了膝盖、屁股、腰背。
而跳跃技术不标准,轴心一乱就容易摔,摔倒的话还特别容易造成脚踝受伤。
点冰跳里如果不小心的话,左脚的韧带也容易受伤。
双人滑的舒傲白,她腰背就没有好过,年纪轻轻已经过上了找队医理疗针灸的生活。
丛澜也没好到哪儿去,她只是显得不那么悲惨,但实际上训练量一大,该摔碰伤还是会摔碰伤,该哪儿损伤也依然有。
目前都在正常范围内,要真到了不行的时候,丛澜盘算着可以彻底休息两个月,到时候系统留下的金手指说不定就可以发挥作用了。
丛澜:“冰鞋又坏了。”
她好痛苦。
新冰鞋超级难穿,刚换上的一两个月,总觉着哪儿哪儿都不对劲,技术动作的成功率也会有影响。
旧鞋如果是大写的难穿,那么新鞋就是十万个大写的难穿。
于谨去铲冰车那里收了点碎冰,用塑料袋装着拿来给丛澜冷敷。
她把缠在脚踝和脚背上的肌内贴撕开,接过两兜碎冰,一左一右地敷好。
右脚脚踝已经有了变形,左膝盖前天磕到了冰面上,这会儿还是一个深深的红紫色,丛澜吹了两口冷气,觉着都快发黑了。
受膝盖的伤的影响,这两日丛澜的动作一开始都有点变形,等热身结束,肾上腺素飙升了,她才能恢复正常。
于谨:“疼吗?”
丛澜叹气:“我说不疼你信么?”
于谨:“不信。”
摔摔打打挺正常,两人聊着也没什么其他的意味,就是简单的说两句。
丛澜:“刚才脚扭了一下。”
于谨立刻紧张起来:“哪只?左脚右脚?”
丛澜:“右脚,跳3A的时候撇了一下,跳着不觉得疼,这会儿坐下来反而有点难受了。”
于谨立刻拉她去找医生。
丛澜:“哎哎哎冰敷呢。”
于谨思忖:“我觉着我们队里应该常备两个轮椅,这样也方便带受伤的运动员去医务室,你觉着呢?”
丛澜认为他说得对。
没多大毛病,医生说养两天就好了。
于谨这才把心又塞回它该在的地方。
丛澜点点头,听着医嘱。
医生在这里待久了,看见小年轻们拼命上难度训练,一个两个每天都来找她打卡,难免有点啰嗦。
“训练还是要适度,不能连命都豁出去,运动寿命会缩短的呀,你这年纪还小,我知道你们想出成绩,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