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载一怔,他刚刚光顾着认字,就没细看信上的内容。果然,他姜载还是要系统地学习一下这个时期的文字,不然这迟早要出大问题。
不过,好在姜载也有方法补救。
姜载回过神来,他仿佛未卜先知般地对关羽说道:“我说的第三方,不是指于毒,而是指北面的乌桓人。”
“乌桓?”关羽眼中爆出一道精光,而刘备也是面露惊异。
刘备说道:“继学的意思是:那个张纯会说动北面的乌桓人,让他们攻打我中山?”
“没错。”
姜载点点头,有的时候知道未来生的事,就很容易为那些事找到理由,姜载解释道:
“信上的另两方人马都是一群散兵游勇,乌合之众。张纯想要靠他们打到卢奴,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我料定:他会想办法说动乌桓人南下,攻打中山。”
“姜先生的猜测不无道理。在中山之北的上谷郡确实有一支乌桓部落。”
这时坐在一旁的甄俨欲抑先扬,他反问道,
“只是乌桓人真的会被说动吗?乌桓又会冒着惹怒大汉的风险来犯我中山吗?更别提其间他们还要越过一道长城天堑!”
这……我能说历史上的乌桓胆子更大吗?他们跟着张纯,劫掠了大汉四州。
姜载想着,但他又不能说出原先历史的进程,所以他只能再次重申道:
“乌桓极有可能会被张纯说动,而我们无论如何,也应该防备北方的乌桓人马。”
姜载的话音刚落,在场三人的内心都有一些沉重:
要是真如姜载所说的三方人马,那中山又要面临一次浩劫了。
“好了,现在这三方人马还没有来,我们再来商议一下别的事情。”这时刘备话了,他将话题转到了张纯对他的诬陷上。
刘备说道:“张纯在信上说我刘备伙同无极甄家,暗害中山王。甄从事,备问你,你甄家是否真与中山王薨一事有关?”
刘备少有地摆出了一副严肃的模样,而偏偏就是这偶尔的严肃,让在场三人不由得肃然起敬。
甄俨起身走到厅下,随后伏倒在地,也是严肃地回答道:“俨可以拿性命担保,中山王薨一事,与中山无极的甄家毫无关联。”
“好。”
刘备没有让甄俨起身,反而接着问道,
“张纯信上又说道:备中山太守的职位是有人贿赂洛阳十常侍得来的。甄从事,备再问你,是否是你甄家出资,替备买下了中山太守的职位?”
刘备的此话一出,坐在一旁的姜载莫名地忐忑起来,因为刘备太守的职位其实是他姜载出黄金买来的。
不过姜载出资一事,甄俨毫无所知。面对刘备的质问,甄俨再次答道:
“俨仍可以保证,太守大人的职位并非我甄家在暗中操作。”
“你所言可实?”刘备凝视着甄俨,其实他自己也觉得洛阳的封赏有些猫腻。
“俨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天人共戮之。”
“好,你起来吧。”刘备收起气势,接着他又一次地改变了话题。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既然备的太守来得堂堂正正,那就不怕张纯这等宵小在背后诬陷。接下来,我们再来谈论一下刚刚投降过来的三万贼匪。”
刘备继续说道,
“这三万贼匪中有人染上了瘟疫,现在正在按照继学的方法隔离。但是我中山郡缺乏粮食,恐怕等不到子龙买粮归来。”
“禀告太守大人,俨可以联系中山各大家族,让各家出粮,解决太守大人的燃眉之急。”
“好,那就有劳甄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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