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嘴也很舒服啊,舌头和口腔都软软的,和下面比一点不差。”许正衡低头紧紧盯着那弯弯睫毛下低垂的眼,小小的嘴被迫吸进又放出紫黑大肉棒,他心里最原始的征服感被完美的满足了。
他摸着她的头顶,喉结滑动,沉声道:“风景也是绝佳,像小奴隶一样被我强奸的姐姐……”
许正衡突然快摆动他的腰,她皱着眉呜咽起来,那根大蘑菇粗暴地把她的口腔壁顶得外凸,她左边脸颊鼓起,像是嘴边藏了食物的小仓鼠。
还没结束上面的折磨,她又“啊嗯”地喉间溢出绵延的羊儿娇吟。 上面的许正衡了狠,下面的章稚松也较劲儿似的,抬着她的屁股猛攻起来。
白皙的两腿向外打开,秀出白面馒头似的山丘阴埠,那条蜜红的裂缝撕开一道双排线的口儿。
一根又大又硬的肉棒把外皮都撑出一道竖直折线,垂着两颗圆圆的蛋儿,正从下方遮住了她的后庭,往上狠狠捅进嫩红脆弱的小洞去,穴里的水儿噗噗被插得飞溅出来。
她穴里咕啾咕啾,折迭的双腿随着那男人臀肌收缩腹的节奏在空中摇晃,白嫩的两道影子又无力又可怜。
要是有一个摄像机从这个角度拍摄aV,准能卖出年度第一。
她穴里被那根章稚松的大肉棒在抽插间不断排空又塞得满满,就像在五分钟内,重复上几百遍嘴里馋了又塞满食物的愉悦感和安全感,那种心理上的归属感,无论她怎么仰面叹息都无法表达出来。
章稚松撞得她全身软,她嘴上已不记得给许正衡的阴茎吸了,只松松垮垮的张着下巴,许正衡明显不高兴了,酸溜溜地说:“姐姐,别只顾下面呀。”
她回过神来吸了两下,又没再集中注意力不管了。
许正衡只好握着她的下巴和脸自给自足,带着几分迁怒对章稚松说:“插这么猛,也不怕一下她高潮了夹紧你,让你射成沙滩水枪!”
“只有不行的男人才会做一回儿歇一会儿,找什么喘口气的时间,也不管女伴是不是根本爽不到。”章稚松虽然操着她呢,语气还是不急不慌的。
说完章稚松掐着她的腰往下压,让她的穴吃进去更多些肉棒。
这个姿势下阴茎肯定会在外面留了一节,但是他那大长尺寸的翘头阴茎即使无效了一部分长度,也照样能顶住她的子宫口戳弄得她哇哇乱叫。
她肚子里酸,足底踩紧,脚趾抠着他的腿肉,拱着腰哭着去了,那红色的小圆口儿紧紧包住肉棒,简直像要把那东西嵌在里头不让走。
“我也会让姐姐更舒服的,虽然没有把握姐姐最敏感的穴儿。”许正衡被她的高潮激起了胜负欲,现在比起赢更想大展身手,让她叫床叫得更好(凄)听(惨)。
他伸手摸了一点她嘴溢边出来的口水,手指掐着她绵乳上的两颗蓓蕾揉捏,乳尖上的刺激让她的穴里夹得更狠,章稚松在她头顶猛吸一口气,总算是没硬捅开她收缩的阴道内壁,从善如流地歇了会儿。
两个男人就这样时快时慢地上下夹击,折腾她,夹在中间的她,在蜂拥的快感之间沉浮,根本已经无心思考。
她像只小船荡来荡去撞了不知道多少次礁石,脑子全是浆糊,脸上也湿乎乎的,她实在是受不了,上面下面何止是都要肿,再做下去都得破皮流血!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上面也吸下面也夹,那两人咬紧牙关一齐射到了她的两只小嘴里。
许是本来两个男人都想稍微外退点喘口气,以至于都在偏外面的位置射出来,搞得她脸上一滩白色精液,腿上肚子上也星星点点喷到不少。
许正衡这个死变态,还给她的惨样子拍照,说她“迷离的眼睛半眯着,红红的脸和唇上撒了精液,简直是绝世名画”,还说什么“下次要一夜给姐姐射满一身”。
她抓着衣服去洗澡,两个男人又吵了半天到底谁赢,最后也没个结果。
从此以后,她再也无法直视卧推椅和杠铃,做瑜伽的时都会想起耳边许正衡那些轻浮诱人的话。许正衡,你罪大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