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可以离开了对吧?”姒荼挑眉问他。
楼岸却在他期待的目光下缓缓摇了摇头。
“先生说,做事要有始有终,不可”
“不是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
姒荼没好气地道:“我这几日愿意留下是为了报恩,报恩!”
“结果你这兵器不想要,武功秘籍不想要,给你留的银两也不想要,这不要那也不要,恩报不成了,我还留下来做什么?”
姒荼来了气,张口就道:“难不成让我给你以身相许啊。”
楼岸倏地被呛了呛,耳根慢慢红了。
姒荼瞪大眼睛,指着他:“你,你不会……”
楼岸被他的口无遮拦惊到了,连忙道:“我没有!”
他闭眼缓了缓,抓住姒荼伸出的那根手指道:“不如,你留下来陪我练剑吧?”
楼小岸教本座练剑
姒荼仍旧狐疑地看着他。
楼岸这小子,虽说长得人模狗样的,人也是一副端庄的做派,但,这人心隔肚皮的,也说不准私底下他私底下究竟是个什么样。
万一,他就是好那口呢。
更何况自己还生的如此玉树临风。
姒荼细细地瞧了楼岸半晌,啧了一声。
啥也没瞧出来。
但,楼岸这耳根子红成一片的样,他这数日来还是第一次见。
怪新奇的。
姒荼眼里闪过一丝光亮,他琢磨着,心里升起了些恶趣味。
他好像知道楼岸的弱点是什么了。
下一刻,姒荼就靠在了树上,十分虚弱地伸手捂住嘴咳嗽,见楼岸投来关切的目光,他眉轻轻蹙起,眼含水波似怨非怨地看了楼岸一眼。
“你不是嫌我弱嘛,又说什么让我陪你练剑?”
楼岸刚想要开口解释,却被姒荼的一声轻笑打断了。
他将手搭上了楼岸的胸膛,隔着衣服缓缓在其心口处画了个圈,眼尾上扬,欲说还休。
“难不成,你当真是看上了我,才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借口好让我留下来。”姒荼身子前倾,呼出的气息打在楼岸的耳廓。
“这分明就是变相的让我以身相许,”他嗔怪道:“楼公子,你好不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