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颜把手上的全给他,下决定道:“这是我给伯父伯母的,又不是给你的,走吧,别搁这拧巴半天,饭都赶不上了。”
陆骁无奈,好吧!只能依着她了!以后想法子从其他地方找补。
不能让这小丫头破费了,别说没结婚,就是结婚了,也不能这么理所当然。
他把姜颜手上的东西提了过来,带着他朝着村口走去,那里停放了牛车,他之前就和老伯打好招呼了。
一路过去,吸引了不少视线,那些地里铲草的婶子瞧见了,还挺稀奇的。
他怎么会跟姜颜走到一起,瞧着还挺亲密的。
他手上提的,不会是姜颜给的吧!听说这些下乡知青富得很。
这老陆家,算盘珠子打的噼啪响!
尤其是王婶子,就跟看到自家儿媳妇出轨一样,骂骂咧咧的:“切,管不住裤裆的骚货,一来就跟男的勾搭上,没男的活不下去啊!谁不知道他陆骁是个绝种的货!她也得当一辈子寡婆!我呸!”
她啐了好几口黄痰,明显的破防了。
她老王家在前进大队也是排得上号的,还说找人说这小蹄子。
结果,她转头跟陆骁勾搭上了,这不是给她的耀祖戴绿帽子吗?
“哎呦,这城里娃子,哪里吃的了苦,听说陆骁当上大官了,嫁过去就是军官太太,谁还在乡下讨这口吃的!”
“老王,你也别想了,那是你高攀不上的,她能看的上你家耀祖?”
王婶子掐着腰,一副泼妇骂街样:“切,只要她是女的,就得伺候男人,我家耀祖那可是能传宗接代的,她就是个赔钱货,跪着给我家耀祖舔……啊,我的脸…”
话都没说完,被飞来的石头砸中了脑门,肿了个大包。
她刚想抬头破口大骂,迎上陆骁那张冷厉蚀骨的脸。
“婶子,再让我听到一句说我对象不好的,我只能去给你祖坟挪窝了,你先人棺材板没盖好,放出你这个造孽玩意儿。
大队的人,都让你得罪遍了,你也不怕那天起来,找不到跪着,上面普及的扫盲,你是一点听不进去啊?”
说他可以,说姜颜就是不行,他这人护犊子。
大队谁不知道他以前是个混子,那什么耀祖,牙都被他打掉了几颗。
什么狗啊?就敢当面乱叫!
王婶子是个蛮横不讲理的,当下锄头一丢,在田地里打滚哭嚎:“老天爷,还有没有天理啊,军人打老百姓了,这是要逼我们去死啊!我不活了,不活了。”
她平时在村里撒泼耍赖,大家都怕她,这招百试百灵。
陆骁还是个军官呢!他能不要脸吗!
“亏你还是军官呢?你这是伤民,我要去公社举报你,我要让你没工作,滚出部队。
我的头好痛啊!是不是砸到脑子了!没个五百块,我是起不来了?不然就要带我去医院检查!”
其他人一蹦三米远,生怕被她讹上,陆骁的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
要不是军人,他都打上去了。
姜颜握住他的手,让她不要冲动,她几步跳下田坎,冲到王婶子面前。
欺负她男人,当她死的啊!
王婶子来不及哀嚎,就被姜颜一拳头打了过去,脸都给她打歪了,吐出两颗混着血的牙齿。
不等她尖叫,姜颜一脚,给她踢飞几米远。
“赔,我给你骨头打断烧成灰,我赔你棺材钱,你头疼让他带你去检查,检查出脑瘫妇科不孕不育的,是不是还得给你治?治好了在给你送回来是吧!你想屁吃呢!老娘们,屁事不干,全靠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