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兩?只腳都不一定能滑得穩的,居然還想單腳跟郁懷白比。
郁懷白十分大氣,謙讓道:「我讓你一隻腳,我單腳都比你滑得快。」
宿洄頓時被挑起了鬥志,他很不服氣,但是又對自己的技術有自知之明,宿洄想了想,回道:「這可是你說的,輸了不許賴我!」
郁懷白笑了下,問?:「要不要賭點什麼??」
「賭什麼??」宿洄好奇道。
郁懷白笑道:「我贏了,你親我一口,你贏了,我親你一口。」
「幼稚。」宿洄笑出了聲?,幾秒後,他突然湊上前去?,在郁懷白臉上落下一個吻。
「想親就親了,有什麼?好賭的。」宿洄挑中一塊練習場地,看著只有五十米長,很平坦,十分適合初學者。
「就這裡吧。」宿洄拉著他來到出發點,「一起出發嗎?還是一個個來,然後計時,看誰滑得快?」
郁懷白看他一眼,說:「還是分開吧,我怕你撞到我。」
「切,那我先來。」宿洄蓄勢待發,然後在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差點摔了個大跟頭。
還好郁懷白及時扶住他,他臉上帶著笑,說:「我說什麼?來著,走都走不穩,還想滑呢。」
宿洄仰起頭:「那你來。」
郁懷白撐好雪杖,目光如炬,盯著不遠處的終點,沉聲?道:「我只是走路有點跛,我不是殘廢。」
郁懷白話音剛落,直接撐著雪杖,向?終點划去?。
他的腳很穩,很快滑到了終點。
宿洄站在起點沖他喊:「郁先生,你作弊呀,你是雙腳!」
郁懷白手撐在雪杖上逗他玩兒:「你都棄賽了,你管我雙腳單腳呢。」
「誰說我棄賽了!」宿洄不服氣地抬起頭,「我來了!」
郁懷白不免擔心:「你小心點……」
他話還沒說完,宿洄就摔了個大跟頭。
「你沒事吧?」郁懷白趕緊滑過?來扶他。
「沒事。」宿洄麻利地從?地上爬起來,他根本沒摔疼。
他看向?郁懷白的腳,問?道:「你腳疼不疼?」
郁懷白道:「不疼,只是有點跛而已。」
宿洄放下心來,他撐著雪杖,左右挪動兩?下:「還挺好玩的。」
「我來教你。」郁懷白扶著他的手,耐心地教宿洄滑雪。
有這樣一位貼心的貼身教練,宿洄很快學會了滑雪,甚至可以單腳滑。
他站在起點,翹起自己的左腳,對站在終點的郁懷白說:「我來嘍!」
就這樣,他迎著明媚的陽光,單腳滑著雪,撞進了終點郁懷白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