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个。”郁娇的软声近乎破碎。
她的出声终于让他理智稍稍归位,他这里没有这东西,而此时该死的雨又过分地大着。
齐冥曜两臂撑在床上,让他们之间灌入些许新鲜的空气。
却仍灼热得难耐。
她有足够的魅力,完全占据着他的视线。
她漂亮得像是妖精。
而被妖精蛊惑的,往往都没有好下场。
他们已经有二十八天没有见过面了,他知道她今天突然出现的目的。
无论是出于心软,还是出于看重商业上的利益,他的出手都有足够理由。
但他忍住了,他想看看她何时才会坐不住。
好在她还是来了。
可又恨,终究还是因为利益,她才会来。
明明她才是求人的那个,偏偏不受控制地却是他。
所以他们现在床上的关系算什麽,权色交易?
他不想,他们也不该,在此时发生这些。
尽管他身体还紧绷得难受,但他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齐冥曜準备坐起身来,却被郁娇攥住衬衣。
“我难受……帮我。”娇软的呢喃,却又多了几分命令的口吻。
她忍不了,也不会亏待自己。
手上是用了几分劲儿的,衬衣上的贝扣被扯坏,露出男人明显的肌肉线条,又逐渐没进衣服下摆和紧绷的西装裤里。
“帮我。”郁娇又说。
这次她声音柔软又颤抖着,似求饶又似祈求。
人生有时候不需要那麽多理智。
齐冥曜突然想。
他又重新俯下身来,拉进他们的距离,只剩肌肤相贴。
修长的手指探入,又屈着。
直到满手湿润。
他上次在办公室对她做过一次,只是那次是上面的嘴。
郁娇在他的手下,彻底绽放开来。
舒服着,又难受着。
迷恋着,又煎熬着。
只有这时,她在他这里,才是真正地不受控制,真正地只想全心全意地靠近他。
齐t冥曜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却是半跪的姿态。
掌控着她的欢愉,却也是他的臣服。
直至像有烟花绽开般,郁娇短暂的耳鸣后,是抑制不住地大口喘气。
她扯开他的手,水渍近乎要往下滴。
郁娇第一次知道,她的脸竟然可以烫成这样。
扯着他的衬衣,就要替他擦。
他的手很好看,纤长硬朗,骨节分明。
他刚刚就是用这只手,和这两根手指。
郁娇没敢再看,连售后服务都不想再负责。
手上还没弄干净,软白的布料上又是一处荒唐的印迹。
室内安静得只剩下心跳声和呼吸声在交缠。
而室外的雨声好大。
满地尽湿。
郁娇后知后觉地羞赧,抿唇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