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把新衣服换成了以往的旧衣服,又重新换上了草鞋。
天色依旧显得阴沉沉,李耘阳在屋里做起了热身操,
动静虽然轻微,住在里屋的李大山,还是听到了堂屋中的动静,穿上衣物到了堂屋,回身把里屋的门关好。
父子俩眼神交流了下,跟着李耘阳一起练起了热身操。
李耘阳这边活动开筋骨,就在屋里练起了倒立,黑龙十八手等功夫要想使出最大威力,就必须练成二指禅乃至一指禅,当然锻练下盘的桩功也是少不了的。
直到栅栏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李耘阳才结束了倒立的训练,父亲李大山也结束了折腹俯卧撑的训练。
望着走进来的爷爷,二叔,三叔,李耘阳低声开口道:“爷爷,这天有些阴沉,我们提前出发吧!”
“行吧!人多了,这屋里都有些挤的慌。”李老汉回道。
李大山和李耘阳背上背篓,带上武器等杂物,就与家人到院里带上新编三个大鱼笼出发了。
此时,天色深蓝一片,太阳还未升起之际,村里除了虫鸣声与村外的蛙鸣声交相呼应。鸡犬今日都显得格外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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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汉子孙三代人,趁着黎明前的夜色遮掩,带着大鱼笼悄然的离开了村子。
穿过了一小段竹林,终是到了停靠竹筏处,祖孙二人他着冰冷的河水检查了一番竹筏。
见竹筏很是稳固,这才登上了竹筏往河湾撑去。大雨过后,河岸两旁水草竹木,如同被清洗过一般。
湿润的空气中夹杂着草木的清香,这种草木气息李耘阳很是喜欢,望着眼前这片原始大自然风貌。
李耘阳心里不禁想到,若是生在太平盛世该有多好,可是听闻爷爷讲的这个王朝目前的的腐朽制度。
李耘阳又在祈求上苍,给他十年的成长时间,他也想参与到这场决定生死的决斗中。
在李耘阳的这种矛盾情绪中,竹筏驶进了河湾。
“终于到了,感觉今日这河水都上涨了许多。”停靠稳竹筏,二叔率先跳下了竹筏,对着李耘阳等人说道。
“是啊,这下游的河湾村与东湾村不知这场雨,会不会给他们带去灾难。”李老汉感叹了声。
“确实,这场暴雨给水位都涨高了许多,他们两个村地势较低,济水也在他们两村之间转道向南,估计一些粟田会被淹没吧!”李大山也跟着分析了几句。
“爷爷,我们的田地紧靠济水,为什么不种水稻啊?”李耘阳疑惑询问着爷爷李老汉。
李老汉脸色难看的说道:“还不是县府让种什么,我们老百姓就得种什么呗!”
“这狗朝廷,下派的都是什么狗官啊?我们济水镇水源充沛,却让种植粟米这种干旱的农作物,一季的亩产量也就只有两百斤,这粮税都增收到泰半之数了。”三叔气愤的抱怨道。
“小三,别乱说话。”李老汉脸色一变,立即呵斥道。
“爹,我也就是看这里没有外人,抱怨两句而已。”三树挠了挠头,气愤的神色也立马转成了笑容。
“没外人,也尽量不要说。万一哪天说漏了嘴,”李老汉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知道了,爹。”三叔恍然的点了点头。
“走吧,先去看看绳套的收获如何!”李老汉说着就带头离去。
李耘阳等人也立马跟上。
“估计绳套陷阱今日会没多少收获了。”李耘阳与爷爷几人说道。
“小阳,今日怎么会没什么收获?”李老汉回头询问。
“昨晚的风那么大,陷阱肯定遭到破坏了。”李耘阳的话,在接下来的路程里,终是得到了应验。
……
一圈下来,四个大人都有些沮丧,不过也幸好李耘阳提前打了声招呼。
“唉,果然如小阳说的这般,陷阱遭到了大风的破坏。”二叔感叹的说了句。
“也还行啊,至少不是空手而归。”三叔提着一只黄皮子,一只竹鼠,还特意的举了举。
“走吧,去起鱼笼,再把另外三个鱼笼也下到水里。”李老汉开口说道。
“嗯,好。”李大山应了声。
几人踏着层层湿润的枯竹叶,回到了布置鱼笼河岸边。
合力的起出了鱼笼拉上岸,倒出了数目众多的鱼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