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商人不是都讲求变通吗?”
李敞毕竟是不知道李曜驰失忆时候生的事情,他只是觉得两个人有误会,解开就好了,并且方玉泽都已经示好到这种程度了,再不接受人的好,那不就是打人的脸。
李曜驰却是看了李敞几秒,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从衣兜里拿出了手机,直接拨打助理的电话。
“喂,小付,明天来一趟我家,有一个东西需要你帮我送一下。。。。。。。”
“好好好,我还!我还!我明天就去还!”李敞看见李曜驰是来真的,立刻高声打断了李曜驰的话
李曜驰这才挂了电话,大步走上楼梯。
李敞却是坐在餐桌前,很无奈的抓着头,后悔死了。
早知道就不答应这种差事,人家两个人吵架,他在里面成了肉夹馍。
出力还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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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没办法了,第二天一大早李敞又苦兮兮的抱着那个铁盒子来到山莫集团。
方玉泽原本正坐在办公室里的沙上和一个经销商谈合作案,一看见李敞抱着那个铁箱子走进来,他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可别提有多黑了。
就连刚刚谈的正热火的合作案也停了下来,半句话都不想再说。
经销商看了一眼方玉泽,又看了一眼李敞,察觉到了空气中气氛的压抑。
他双手搓了搓裤子,很识眼色的说:“恩。。。。。。那个。。。。。。方总,要是您还有事情,我们要不就改天再谈?”
方玉泽恩了一声,连客气都没客气一下,就让助理给经销商送走了。
办公室只剩下李敞和方玉泽两个人,大门一关,四周仿佛结了冰。
方玉泽靠坐在位置上,浑身都散着寒气,李敞被方玉泽看的头皮麻,顶着方玉泽那压人的气势走上前,将铁盒子放在沙前的茶几上,很抱歉的说:“泽哥,对不起啊,昨天我特意把曜驰给叫了回去,但是他。。。。。。”
后面的话李敞为难的没往下说,方玉泽也没问,他斜靠在沙上,双手交叉放在膝间,目光轻垂,望着那个黑色的铁箱子。
许久他才声音低沉的开口:“李曜驰怎么说的?”
“他。。。。。。”李敞拧着眉头想了想说:“他也没说什么,就是不愿意收。”
“。。。。。。。”
方玉泽没有说话,李敞又马上打着圆场:“泽哥,这也很正常,你想啊我堂弟就是比较要强,你这忽然送个这么大的礼,又不是逢年过节的,他肯定不能收,不然心里过意不去啊,这要是谁忽然给我,我也不敢收啊,是不是。。。。。。”
方玉泽似是没听见李曜驰的话般,望着箱子的目光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还好李敞早有准备,他从衣兜里掏出来一个黑色的请柬,弯腰放到了方玉泽身前说:“泽哥,为了报答你的一饭之恩,我把这个给你,李曜驰他马上就要生日了,你到时候把这幅画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他,大庭广众之下,连我爷爷奶奶都在,他肯定不会拒绝,这不就妥了吗!”
方玉泽听见李敞这番话脸色才好了一些,他倾着身子拿起请柬看了看,问:“李曜驰是下周过生日?”
李敞说:“可不是吗!下周他都二十四了,本命年。”
方玉泽看着那个请柬,目光定在生日宴的日期上。
其实李曜驰和方玉泽的生日挨的不远,去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李曜驰也应该过了一次生日,只不过当时李曜驰失忆了不记得。
但是话又说回来,不过就算是当时李曜驰记得,方玉泽也没心思陪着他过生日。
今年却是完全不一样了,李氏集团的新任掌舵人二十四岁生日,必定会是最繁荣的那一场宴会,全城的人都会他庆祝。
而方玉泽还需要从李敞的口中知道这个消息,连拿到请柬都是因为李敞过意不去给他的。
方玉泽握着请柬的手缓缓收紧,靠在沙仰头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