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此毒乃是漠北王族的秘制毒药。”叶灵芝带着探究的目光落在谢沅翊身上,难道她真的不知道千诛散吗?
“我母妃虽是出身漠北,但跟漠北王族没有关系好不好?”谢沅翊显然有些生气,查案查案又转到自己身上。
怎么疑点又回到我的身上?
漠北王族早在八年前就臣服朝廷,漠北已经是附属国了,漠北郡主被当作人质来了上京城,住在漠北王府。
叶灵芝对云千雪使了使眼色,会不会是那个人?那会不会牵连到我们,真是祸害!云千雪示意,不大清楚,那个人有可能。漠北王族可能性也有。
他们身处雾气浓浓的地方,看不清前方。
场面一度很诡异
这三个人两种心思,各怀鬼胎
“你们说是不是漠北王族干的?要报仇吗?”
两女又很同时地闭上嘴,分开目光,不在扯这个尴尬的话题。
“我说了”谢沅翊的暴脾气上来了,她腰间的一块令牌掉了出来,正是那一晚她和云千雪遇袭时候,她捡到的。
一块刻着暗紫色蔷薇花的令牌
云千雪捡起来,叶灵芝看到那暗紫色蔷薇花,她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她指着谢沅翊,又指着那块令牌,嘴唇蠕动,“这是漠北王族的令牌。”
这什么跟什么都跟漠北王族有关?
想要杀太子的人拥有漠北王族的令牌,想要杀我的人有漠北王族的毒药
所有的指向都对准了漠北王族。
谢沅翊被吓得面如土色,她跌坐在椅子上,她感觉这一切让她无力。云千雪斜睨一眼叶灵芝,真是不把谢沅翊给吓死就心里不爽了。
“师妹,别吓着殿下。”云千雪温和地说道,“殿下,你把令牌给我看看。或许,可以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好。”谢沅翊将蔷薇花令牌交给云千雪,心有余悸地瞪了一眼叶灵芝。
云千雪仔细看了看这块令牌,尤其是那紫色的蔷薇令牌,她让叶灵芝拿油过来。她轻轻擦拭着上面的痕迹,她又将令牌放进水里,清洗了一下。
“怎么样?”谢沅翊紧张地问道,她感觉内心好崩溃。
“殿下,你知道漠北王族的圣花是什么?”云千雪看向谢沅翊,谢沅翊一时愣住了,她带着不确定地说道:“是,是蔷薇花?”
叶灵芝:
谢沅翊这十八年活到哪里去了?你母妃好歹是漠北人,你漠北的风土人情都不知道?你连书都不看吗?
“是红色的蔷薇花。他们认为自己是上古神祇凤凰的后人。这块令牌的质地是青铜,谢朝立国以来,虽与周边通商,但是青铜,铁器,这些东西很难交易。”
“这种令牌做得如此精细,你看!”云千雪指了指令牌后面的一行日期,“这块令牌,制作时间是二十年前。那时,我朝与漠北正是交战之际。”
“所以是栽赃陷害。”谢沅翊恍然大悟,她脱口而出道:“漠北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