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坐直了身子,跟另外三人說要打個電話,然後撥通那個從昨天起被一直存在自己手機里的號碼。
只是電話那頭「滴、滴」響了很久,遲遲無人接聽。
不知為何,蕭和忽然就覺一陣心慌,從剛剛起一直縈繞心頭的不安感再次變得強烈。
徐琰釗那頭必然是看不到蕭和的信息的,他如今算是剛脫離危險,撿回來一條命。
事情還要從一周前說起。
自從那隻被偷獵組織報復性傷害的犀牛事件之後,防護站的最終決定仍是要去角,並且要加快進程,擴大規模的開展。
偷盜者之所以氣急敗壞的報復,必然是因為已經觸到了他們的痛點。
那麼就證明這件事是有效果的,一定要繼續下去。
於是從第二天起,防護站加派人手,每天幾組人同時去角,效果顯著。
而這顯著效果的背後,換來了偷獵組織變本加厲的報復。
一周前徐琰釗和另外兩個人一隊,帶了兩位報名來去角的志願者出發,和他們一樣的小隊這裡還有三隊。
大約下午兩點左右,徐琰釗一行人聽到西北方位傳來槍聲。
突如其來的一聲之後,又緊接著一聲兒,而後是無盡的沉默。
防護站的人任何情況下是不可能主動開槍的,此刻的槍聲預示著,他們遇到了危險。
對講機里不出意料的傳來聲音,副站長伊萬正在讓大家匯報情況,統計人數,最後知道是第二小隊遇到了盜獵團伙。
根據傳來的消息表明,對方顯然是有預謀的行動,四人在一輛吉普車上,全部持槍械。
對講機里聲音嘈雜,遠距聯絡讓信號時常中斷,斷斷續續的接收聲音。
他們隊伍里的兩名志願者顯然被槍聲鎮住,此刻神情不寧充滿惶恐,其中一位女性隊友法拉娜正在安撫他們,不斷保證他們會是安全的。
最後決定讓法拉娜帶志願者回去,徐琰釗和另一位經驗更豐富的隊友帶著槍枝去支援。
車子留給他們,兩人下車徒步前進。
從前方傳來的情報里得知,盜獵團伙里有一人使用狙擊槍。
情況十分危急。
好在徐琰釗他們與第二小隊的位置相隔並不遠,三公里左右的距離。
枯黃的灌木,黃褐色塵土飛揚的土地,以及他們身上土黃色的迷彩衣此刻是最好的保護。
徐琰釗對這個安排沒有任何異議,他從小到大練了十幾年的拳擊,成年後興上來也經常去俱樂部打槍,自信自己在其???中不會成為任何人的拖累。
同時也做好了任何思想準備。
兩人與對講機里的人簡單溝通後,決定繞到盜獵團伙的車子後方,要任務是解決后座左側的那個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