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春花、秋月在房间里哀哀痛哭时,普慈大师被从睡梦中吵醒,凝神一听,便知事由。
普慈大师睡意正浓,被两丫鬟吵醒,心下不快,正想发作,但转念一想,又咧了咧嘴角一笑,便翻身下了床,披了禅袍,出房门往下人房走去。
“春花、秋月……”普慈大师嘴里唤着,伸手就去推丫鬟的房门,房门也轻易被推开,普慈抬脚就迈了进去,慈善地问道:“丫头们,你们哭甚?”
“你个秃驴,玷污了我姐妹俩的身子,这会你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来问。”秋月怒目圆睁,抱着被子遮在裸露的胸口,骂道。
“哎呀,你这小蹄子,此话从何说起呀?”普慈大师睁着色眯眯的小眼,看向秋月雪白的粉肩,刚被丫鬟哭声吵醒的不快,也在两个丫鬟梨花带雨、秀色可餐下烟消云散。
“老秃驴,这普慈院就你一个男人,昨晚不是你玷污了我姐妹还能有谁?”秋月抽泣着怒斥。
春花本性忠厚,见普慈大师推门进房,吓的用被子将自己劈头盖脸全里住,身子不住颤抖。
“你个浪蹄子,怎么能说是本大师沾污你们的身子呢?本大师是带你们修仙。”普慈大师脸露淫笑,一步步向秋月的床边逼近。
“滚出去,老秃驴,你就不怕我回山庄向老爷告发了你。”秋月一边往床里缩着身子,一边怒骂。
“哈哈……告发本大师?小蹄子,你太天真了,山庄送你俩上普慈院,就是来为本大师服务的……”普慈大师得意地大笑道。
“放屁,你枉为佛门中人。”
“浪蹄子,看来昨晚本大师没让你舒服明白,那么,现在本大师再带你修仙,好好舒服舒服……”普慈大师淫笑着甩去身上的禅袍,往床上的秋月扑了上去。
“救命啊……救命……”秋月惨叫着救命。
“浪蹄子,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来吧,让本大师好好渡渡你……”普慈大师恶狠狠地一把扯掉秋月用来遮挡的被子……
秋月哭喊着挥手往普慈大师头上脸上挠去。
普慈大师欲火中烧,一没留神,脸上被秋月挠了几道血槽,疼的普慈大师抬手一掌重重拍在秋月的脸上,秋月顿时晕了过去。
那边春花吓的“啊”地从被子里跳下床,赤身裸体地就往门外冲。
普慈大师虽身在欲池,耳却听八方,见春花往房门外窜,普慈大师抬手一挥,一股内力生生将房门在春花面前关上。
春花也被一股力量拉扯着往后急退,“扑通”跌进秋月的床里。
普慈大师回手一捞,春花惊吓的连哭都哭不出来,一阵巨疼,昏死了过去,任普慈大师在丫鬟房肆无忌惮地发泄兽欲。
之后的日子,春花、秋月从强烈的反抗遭来的毒打,到最后行尸走肉般地默默忍受。
春花、秋月日渐憔悴,却不敢有任何的反抗。普慈大师说:“即使你俩去山庄告状,我也是不怕的。我是周老爷的救命恩人,周老爷自然信我。到时候,你俩除了被卖去青楼就是被家法打死。所以,安生跟了本大师,伺候好本大师和佛祖,就有你俩的开心日子过。”
窗纸被捅破,普慈大师露出了本来面目,愈发的肆无忌惮,夜夜召春花、秋月伺候。
私底下,春花哭着对秋月道:“我们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个老秃驴,身怀功夫,我等手无缚鸡之力,是奈何不了他了。”秋月心知肚明,只能认命。
“我们逃吧……”
“逃?逃往哪?回山庄吗?你没听老秃驴说,逃回山庄也是死路。”
“我们就这样被这淫贼戏耍吗?”春花无望地淌下一串串泪水。
“这是我们的命……”秋月哽咽。
“我们求助钱管家,可行?”春花提议。
“钱管家能救我们?”秋月疑问。
“钱管家一贯对我们下人不薄……”
日子在煎熬中慢慢流逝,这日,钱管家上的普慈院来,和普慈大师在厅里闲话。
“普慈大师,院里要缺物件,您吩咐在下,在下命人给您送来。”钱满粮客套道。
“钱管家客气了,周老爷照顾老衲,面面俱到,都有都有,甚都不缺。”普慈大师打着哈哈,将周老爷奉承了一遍。
“两个丫鬟伺候的还好吧?要是丫鬟偷懒,您告诉我,我定会好好再调教调教。”
“嗳,周家山庄调教出来的下人,都是规规矩矩、勤勤恳恳的,春花、秋月由其好,甚好,甚好。”普慈大师斜睨一眼立在一旁侍候茶水的春花、秋月,连连称赞。
“如此甚好,山庄事物繁多,在下也不多逗留了,告辞。”钱满粮不再多耽搁,起身向普慈大师告辞。
“钱管家慢走,老衲送送您……”普慈大师见钱管家告辞,也起身来,要相送。
“大师留步。”钱管家婉拒。
见钱管家匆匆离去的身影,春花欲追上去,却又实在怕了普慈大师的毒打,只能眼睁睁看着钱管家离去。
这边秋月收拾了茶具,乖巧地送去厨房洗刷,秋月临出门前,对着满眼焦急的春花使了个眼色。
春花会意,转身往普慈大师身边走去。
钱满粮正出了普慈院院门往山下走,身后传来了急急的低唤声:“钱管家……钱管家,救救我们吧……”
钱满粮心下一愕,忙停下脚步转身往后看,却见秋月泪流满面地从院门内奔了出来,到的钱管家身前,“扑通”跪了下来。
“秋月,你这是作甚?”钱满粮急忙伸手去拉眼前跪着的秋月。
“钱管家,您素来怜惜我们这些下人,您救救我和春花吧……”多日被普慈大师玷污、威胁、打骂,秋月满肚子的害怕、羞耻和委屈,哭的泣不成声。
“起来讲话,莫哭,有事我禀了老爷,自会替你作主。”钱满粮承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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