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確是準備在老宅住一晚,所以司機已經下班了。
明熾:「你開車。」
「?」程可檸難以置信地指了指駕駛位,又指了指自己,「你讓我開車??」
這狗東西難道忘了這輛車上個被她撞廢的後備箱了嗎?!
「我喝了酒。」明熾彎腰給她打開車門,然後把她塞進去,「沒事,不讓你賠。」
程可檸:「。。。。。。」
程可檸完全不懂明熾吃錯了哪門子藥。
大半夜的冷得要命,還讓她這個馬路殺手開車回家!
「喂,我可告訴你,我科三掛了四次,這是我第二次正兒八經的上路啊——」
刺啦一聲,庫里南半個屁股沒出車庫就讓程可檸剮蹭了半面牆。
她一腳急剎車,明熾砰的一聲手掌撐住副駕駛前面的儲物盒。
程可檸悻悻地轉過來看他:「我就說。。。。。。」
「走這條路。」明熾淡定地撩起眼皮,給她調出個導航,「路寬車少,不怎麼容易撞。」
程可檸:「?」
這是容不容易撞的事嗎???
。。。。。。。。
夜色已深,和平大道上車輛寥寥無幾。
一輛價值不菲的黑色勞斯萊斯以二十碼的度緩慢行駛在最右側車道上。
它車身刮出數道斑駁的痕跡,前面六位數往上走的自由女神車標不知道折哪兒去了。
程可檸一路心驚膽戰,雙手扶著方向盤一點兒也不敢掉以輕心。
還好十幾公里的路程在兩個小時後終於平安抵達。
除了前後左右被不知名樹杈刮花之外沒有人員傷亡。
「。。。。。。。先說好我科二也掛了三次,倒車入庫是倒不進去的啊。」
終於駛進自家私人地下車庫的入口,程可檸感覺這一路走了有半輩子那麼漫長。
「沒事,你慢慢踩油門,方向盤給我。」
明熾左手從副駕駛探過來,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懶散地搭在方向盤上轉動,地下車庫的冷光忽明忽暗地掠過他淡然的眼眸。
「老爺子的話別放在心上。」他低聲開口,「你沒必要給我解圍的。」
程可檸雙手從方向盤上放下,有些緊張地控制著油門,嘴硬道:「我才不是給你解圍,我就是覺得爺爺看起來很可憐。」
天知道,程可檸最受不了的就是老人家落寞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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