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玉佩您是什麼情況下給我家殿下的呢?是巨鳶墜落的時候,那種情況下我家殿下根本沒可能去借,您又是抱著什麼目的扔的呢?是故意損壞古董嗎?」
「如果您不想賠償,那咱們只能走訴狀了。」
有智腦翻譯,蔣辰知道了玉佩與那件袍子的公正價,一個七億三千萬,一個雙倍賠償一千六百萬。
就他媽很尷尬,他一件也賠不起。
蔣辰乾脆破罐子破摔,直接擺爛了,「這位大人,我穿的衣服,全身加起來都不過五百,我就是個普通百姓,真不知道秦玦殿下一件衣服要一千六百萬,您就是和我走訴訟,該賠不起還是賠不起。」
一件衣服就一千六百萬,民脂民膏花的這麼理直氣壯,也不怕讓百姓知道,直接反了武尊朝廷?
呂恩微微一笑,「您誤會了,這件衣服我家殿下穿,不僅不花錢,它的設計者王大師還要支付給我家殿下廣告費。武尊國頂尖設計師設計的衣服,收您雙倍一千六百萬已經是給您抹零優惠了。」
蔣辰差點破口大罵,不花錢的衣服,你們還好意思讓我賠償?
呂恩繼續,「至於那一千年前的古董玉佩,是鄰國玄武國皇子送給我家殿下的生辰禮,公正價七億三千萬,同樣給您摸了零。」
蔣辰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那你家殿下是不是有病?把古董掛身上隨便帶,他怎麼不直接摔了聽個響?」
話音剛落,一股大力襲來,蔣辰直接飛了出去。
動手的不是別人,正是極其圍護秦玦的施無涵。
而接住蔣辰的也不是別人,正是意識到不對的呂恩。
施無涵:「你說誰有病,再敢說一句我家殿下,信不信我還揍你?」
蔣辰偏頭吐出一口血,卻是衝著施無涵笑了笑,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很好,繼續保持!」
施無涵:「挨了打還夸打得好,有病的是你吧。」
蔣辰沒理他,早在聽智腦說是古董的時候,智腦就給他做了解釋。
古武大6與地球不同,古董不是用來收藏的,而是佩戴出來彰顯身份的,所以佩戴時有損毀很正常。
而在這裡,就算損毀,也是一種歷史價值,誰佩戴過因何事損毀,這些都是一種傳承。
人家的文化傳承方式,蔣辰不與論評。
他之所以破口大罵,就是為了製造衝突,看看腦子簡單的施無涵會不會上鉤,沒想到還真勾到了。
誠然,在那種危及生命的時刻,蔣辰做出什麼舉動都情有可原,何況就算要賠,也可以找拖上理賠三方一起扯皮。
但蔣辰不想和呂恩他們掰扯這些,也不想和他們打這種跨越兩個世界的官司。
他想一勞永逸,便以自己為代價,激著施無涵動了手。
擦掉嘴邊的血跡,蔣辰轉頭看向呂恩,「現在還用賠嗎?」
呂恩很佩服蔣辰的聰明勁,「玉佩不用賠了,但那件袍子是你自己主動說要雙倍賠償,如果你也不想賠,那就說三遍,我是不講信用的小人。」
蔣辰羽音後台有一千五百萬,要是湊吧湊吧,勉強能湊出一千六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