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这葡萄酒很好喝,坐在角落里灌了一杯又一杯,直到晕乎乎的被顾屿找到。
顾屿将人搂回了车里,一路上少女都只是安安静静的,脸颊红红的,眼睛无神,盯着一个虚空看,窝在他怀里没有任何挣扎。
像个乖巧可爱的小猫。
顾屿看着池夏侧身微微滑落的肩带,玲珑有致的身体靠着他,雪白的皮肤露出一点春光,眼眸暗了暗,保持着风度伸手提了上去,取下外套给少女盖上。
他将人带回了公寓,进了门,池夏酒意上来,吐了男人一身,又趴到厕所去吐,自己也没有幸免于难。
顾屿将外衣脱下想洗澡,又放心不下池夏,纠结着只好先给她洗了,全程克制着自己的欲望。
男人放好热水,还未脱下她的裙子,少女就将他拉下了浴缸,水溅起一片,打湿了两人的头。
池夏湿着一张脸,碎团在一起,有些凌乱,像是出水芙蓉般清丽秀美,眼神单纯好奇,直勾勾地看人,仿佛不谙世事的神女降临的一场梦境。
顾屿浑身湿透与池夏身体贴在一起,因为重心不稳,他反倒被人压在身下,衬衫湿着贴在身上。
渐渐他的身子酥了半边,眼睫没忍住颤抖。
顾屿抿唇咬牙忍住,不漏出一点暧昧不明的喘息声。
偏偏少女的眼神透露着单纯好奇。
两人距离愈近了,眼神相接。
男人再也维持不住温和的外衣,脸色通红,眼眸渐深,眼尾泛红显得那颗泪痣愈勾人。
但他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引导着池夏主动落网。
……(没有擦边哦)
最终,顾屿俯身覆了上去,献祭一般,不时与少女交换着气息,手搂住对方的细腰,逼出些许呜咽声,脸上的红晕就没下来过,眉眼难耐。
……
洗干净后,男人把池夏抱上床,她哭得很凶,床单都要哭湿了,模糊不清的声音软软地指控,“你欺负我……呜呜呜,我好难受。”
他好不容易套了件浴袍,挣扎间又松松垮垮掉下来,露出大片肌肤,少女还一直扒着他不放。
男人痛了也不敢吱声,生怕吓到她,届时哭得更厉害。
折腾了许久,顾屿才耐心地给少女吹干了头,她的抽噎声渐缓,估计是哭累了,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纤长的眼睫被打湿团在一块,轻轻颤动像是蝴蝶蹁跹落到他心上。
她脸颊两边红红的,还残留着醉意和事后的迷糊。
他疼惜地吻了吻池夏湿漉漉泛红的眼睛,一点一点亲掉她的眼泪,轻拍她的肩胛,哑着嗓子低声认错,“夏夏宝贝乖,不哭了好吗?我错了。”
贵公子剥开温和矜贵的外衣,内里是偏执的,献祭般的爱意,直至将人吞没窒息,所以他一直在冷情克制自己的欲望,希望不要吓到小猫。
以猎物的姿态被狩猎,祈求少女的垂怜与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