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个声音,李毅也不知道是不是某个桥段记忆深刻,下意识就卖起苦来。
“长什么财啊!穷得都快当裤衩子了!”
来人听到这句当场就是一愣。
这句话他听着好耳熟啊!让我想想是谁说的来着?
好久没听过了,都快记不起来了!
没办法,以前打劫的人比较多,个个都在他面前卖苦,难免分不清是谁。
没过一会儿,他就哈哈大笑起来,看样子是记起来了。
“我说这话怎么听着耳熟?你小子没事学李云龙干嘛?还连腔调都这么像。可惜我今天没带马鞭,不然还可以让你小子学得更像。”
“你说你,年纪轻轻学那大脑袋做什么,我又不是土匪上门来打劫,用得着跟我装穷吗?”
“不对啊!我记得你应该没见过李云龙才是,怎么跟他那腔调这么像?”
边说着话,来人已经到了指挥部门口,恰好跟出来迎接的李毅碰个正着。
看到他,李毅连忙笑着敬了个礼:“陈长好。”
来人正是三兵团的陈司令,李毅在南征时期见过他几次,也被他拎着考教过,加上陈司令为人本就洒脱幽默,李毅在他跟前倒是不怎么拘谨,聊了几次也混了个脸熟。
“长,快一年不见您还是这么健朗啊!”
陈司令闻言嘴角一崴,没好气道:“你小子挖苦我呢!我这叫健朗吗?”
说着,陈司令晃了晃手里杵着的木棍:“都快半废了。”
李毅笑道:“您这是以前的腿伤加风湿能调养过来,我会一套内家五禽戏,只要您常年练习,这种顽固性遗留毛病都会慢慢好起来的,只要身体其他地方健康,那不就是健朗吗?”
李毅可记得陈司令过些年就会因为突心脏病去世,他虽然不会治心脏病,但心脏也属于人体五脏,经常练习五禽戏,应该可以预防。
“那我得好好练练。”陈司令先点了点头,随后疑惑道:“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以前也没看出您这么严重啊!”
李毅笑了笑,巧妙的避过了陈司令的疑问,也掩饰了自己的意图,他总不能告诉陈司令,我是担心您的心脏病吧!
人家现在可没有呢!
这种说不明白的事,他从来不会主动去提,除非恰逢其会有原因让他从侧面影响,不然目的达不到,反而还会害了自己。
“那倒也是。”陈司令笑着点了点头,忽然又把嘴角一歪:“你小子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我先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给我说说,你是跟谁学来的李大脑袋这一套?”
李毅心中不由哭笑不得,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下意识的回了这一句。
先前转移话题就是为了打断陈司令的好奇,没想到他还记着呢!
看来在陈司令心中,李云龙的分量不轻啊!
可他该怎么说?告诉陈司令这是从电视上学来的?
李毅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
(我跟李云龙是本家兄弟,性格一样,所以为爱电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