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盖茨比》一经出版就能够风靡一时,与主角盖茨比的复杂性格和悲剧命运密不可分。他的渴望、执着以及在追梦路上所遭受的挫折和最终的悲剧,都让读者深感同情。而小说中其他角色也各具特色,他们的生动鲜活为整个故事增添了更多的看点。
《了不起的盖茨比》这部小说敏锐地抓住了此时米国社会生活的主题,并以象征手法展现了“美国梦”传奇之下的嘲讽及悲怅。
刚刚因为诗作《荒原》而名气高涨的英国诗人艾略特在读完这本书之后,评价道:“《了不起的盖茨比》是自亨利·詹姆斯以来米国小说迈出的第一步,因为作者李斯年在其中描写了宏大、熙攘、轻率和寻欢,凡此种种,曾风靡一时。”
美国着名作家门肯评价:“篇章安排精巧至极,没人能想出比这更好的构思了。”
《纽约时报书评》的编辑艾德文·克拉克则评价道:“一本奇特的书,神秘而光辉闪耀的故事,他写得很美,落笔自然,对形式的把握臻于极至。”
李斯年读着信件,心中满是惊讶,感觉到不可思议。在船上写《了不起的盖茨比》时,他仅仅是因为《乱世佳人》的创作陷入了瓶颈,一时兴起才提笔的。如今,他投入巨大精力创作的《乱世佳人》被冷落一旁,而那本十几天就匆匆完成的《了不起的盖茨比》却受到了读者的热烈追捧。这一切,真是始料未及。
李斯年想到这也多亏了那位倭国作家朋友的帮助吧,是他传授给了李斯年不少写作技巧,并在创作过程中不断与他讨论修改,李斯年的心中充满了感激。
李斯年突然想到了横光利一,不知道他回国之后情况如何?他那部视角独特、构思精巧的《蝇》不知道表没有,还有他所探索的“新感觉派”创作手法,读者们的反响又如何?那里面也有自己的功劳呢,至少名字就是自己给起的。
念及自己的小说也凝结了对方的一份心血,李斯年决定修书一封,问候一下对方,顺便将小说表后的成绩告诉对方。
就在李斯年摊开信纸,准备落笔之时,远在米国纽约的布雷迪正坐在爱尔兰酒吧的酒桌旁,向采访他的一位美女记者炫耀道:“当初就是我带着他去参加盖茨比先生的酒会的,”他得意地说,“我和李斯年情同手足,我们曾经在华国古代的一名十分忠诚讲义气的将军的见证下结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布雷迪用中文念出了这句结拜誓言,那是当初李斯年手把手教会他说的,随后,他又用英语解释了一遍。然而,美女记者却有所误会,他无法理解华国人兄弟之间的那种豪情壮志,意气相投,却把这句话理解成了相恋的人生死相依至死不渝的誓言,十分古怪的看着布雷迪说道:“哦,那真是太浪漫了!”
布雷迪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挪了挪身体,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李开始写小说还是我的建议呢,”他继续说道,“虽然他的第一本书没有引起轰动,但这第二本我可是帮了大忙。书中的很多故事情节都是我打听来的,没想到他竟然把盖茨比先生的故事写成了小说。”
美女记者好奇地问:“布雷迪先生,你好像对纽约的富豪生活很了解啊?”
布雷迪得意地笑答:“那当然,我父亲是奥哈拉石油公司的总裁,那些高级的酒会和舞会,我可是常客。”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和自豪,他想借此来加深美女记者对于他的印象,这样后面那些浪漫的事情才有可能生。
李斯年在给横光利一写完信件之后,又开始给自己的导师杜威先生撰写回信,感谢他上次来信时的宝贵建议,对于他能推荐自己去北京大学执教表示由衷地感谢。
其实,李斯年本该在接到杜威教授的信件时便立刻回复的,但之所以迟迟未动,是因为他想要将自己回国之后所取得的一些研究成果进行系统地整理,一并寄给对方,以期得到教授的专业评判,看看这些研究是否具有表的学术价值。此外,李斯年还在撰写《西方哲学史》的同时,完成了教授希望和他共同合作完成的关于逻辑实证主义与实用主义的融合的论文。
李斯年整理了一下当初给荣氏兄弟讲的关于“囚徒困境”的例子,他给自己的这个学说起名叫“gametheory”,中文名字叫“博弈论”,
当初,在为荣氏兄弟讲解商业竞争中的价格战不可避免时,李斯年头脑中灵光一闪,想出了“囚徒困境”的案例,他也没有继续研究。但是在后续的深入思考中,他现这个简单的例子竟能广泛适用于各种竞争环境。无论是商品定价、古董拍卖,还是个人职业规划这样的日常小事,还是国家政策的制定与国家之间的军备竞赛这样的大事,博弈论的思想都能提供独到的视角。
在这种具有竞争或对抗性质的环境中,各方如何采取最优策略以达成自身目标,这样的疑问在实际生活中普遍存在,这引起了李斯年极大的兴趣。
更让他兴奋的是,“博弈论”这个领域似乎还未被前人系统地探索过。因为它似乎跨越了多个学科的知识,不仅涉及哲学和心理学的层面,更与数学和经济学紧密相连。通过数学建模和分析,可以更加严谨和精确地预测、解释博弈中的各种现象。幸而李斯年平时博览群书,这使得他能够较好地理解和掌握这一复杂的理论。
在资料搜集过程中,李斯年还惊喜地现,博弈论的思想在华国古代就有迹可循。比如,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华国人几乎都耳熟能详的田忌赛马的故事,田忌通过巧妙安排赛马的出场顺序,以劣马对对手的好马,以中等马对对手的劣马,以好马对对手的中等马,从而实现了以弱胜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