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亲眼看见那巨蟒的肚子鼓鼓囊囊的,为了安全起见,我还特意剖开了它的肚子……”
“剖开?!咦!天哥,我真是太佩服你了,要我,我可不敢。”
胡八一和胖子全都倒吸了一口气。
“所以,天哥,你见到……见到那些……了吗?”
“见到了,见到了一些残肢断臂。”
楚天说着,便低下了头。
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脸上满是痛苦与不忍。
眼睛里布满哀伤,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
胡八一轻轻拍了拍楚天的肩膀,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同情。
“天哥,都过去了。”
胖子也安慰楚天,“天哥,你看那巨蟒已经被你解决了,也算是给那些人报仇了,对吧。”
……
三人进村的时候,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
此时,村民们陆陆续续从田里回来,手里拿着锄头镰刀,说说笑笑。
“哎哟,这不是楚天吗?又进山打猎啦?”
一个大娘一眼就瞧见了楚天,笑呵呵地问道。
“是啊,婶儿。”
“哟,这野猪得有三百来斤吧,够你们吃好一阵子了!”
另一位婶子也凑了过来,“楚天,你这身手真是没得说,比我们村那些只会吹牛皮的小伙子强多了!”
楚天笑着和村民们打招呼,心里一阵舒坦。
这些村民虽然文化不高,说话也直来直去,但都是些实在人。
哪像四合院那帮老东西,一个个表面和善,背地里净干些鸡鸣狗盗的勾当。
胡八一看着这一幕,打趣道:“我说天哥,你这魅力也太大了,走到哪儿都是万人迷啊!”
楚天被他这话说得哭笑不得,拿胳膊肘怼了他一下,“说什么呢,别胡说八道!”
“楚天,你打的这野猪可真够肥的啊!”
“张叔,你也刚从地里回来?”
“哎,今年这天旱,地里的庄稼都快渴死了,这不,刚浇完水回来。”
张叔无奈地叹口气,用粗糙的手抹了把汗。
“辛苦了,张叔。”
张叔摇了摇头,“哎,有啥辛苦不辛苦的,就是这命。”
这话说的,楚天的内心又有些酸楚楚的。
农民本就是看天吃饭。
老天要是给力了,风调雨顺的,庄稼收成就好。
老天要是不高兴了,一年到头的辛苦可能就白费了。
干旱的时候,庄稼在地里渴得奄奄一息。
水涝的时候,又可能被泡得颗粒无收。
难啊!!!
“楚天啊,你可真是我们村的大恩人啊!”
一个大娘笑眯眯地凑过来,热情地握住了楚天的手。
“上次要不是你打了头野猪,我家那孙子恐怕都活不过……”
大娘说着,低头抹了把泪。
楚天一脸疑惑,赶忙问道:“大娘,您家孙子怎么了?”
大娘叹了口气,“我儿媳妇怀孕的时候就经常吃不饱饭,孩子生下来的时候特别瘦小虚弱,差点就没了命。”
“生下来之后啊,只能靠着玉米糊糊一点点把他养大,可是这孩子身体一直不好,总是三天两头生病,村里的大夫看了也没什么法子。”
楚天听了,心中满是同情,“大娘,您别太担心,等我一会把野猪放回去,就过去看看。”
大娘、胡八一和楚天听到这番话后都一下子懵住了。
大娘更是满脸的难以置信,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
“楚天啊,你会给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