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成功表,学长给放假,公费出差旅游,还能瞎猫碰死耗子的被免费升级了房型,住进思明酒店的总统套房……”,周熹穿着浴袍,手持一听鸡尾酒,房间小冰箱里的,入住的时候前台姑娘特意提醒她,这些都是免费的,她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西城外滩的夜景。
“怎么看都是要转运了吧?”,周熹喃喃自语道。
可尽管如此,她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就还是那天自己将前男友和小三抓奸在床的场景,还是研究所给她配的房子,她每日安眠的床。
这不是周熹第一次现王沧出轨,三个月前她就无意间现了他和别的女人暧昧之际的聊天记录,还有两人一起去看电影的合照自拍。
王沧跟她道歉,保证自己不会再犯,念在两人的情谊,周熹给了他这次机会,之后就是半个月前的那次意外抓奸……
“整天就知道学习,搞科研,成日里的泡在研究所里,除了长得好看,身材不错之外你有什么好的?不会打扮,也不能陪着我,无趣至极!在床上也跟个死人一样,每操你一次我都觉得自己离阳痿更近一步,也就是我,才跟你谈了这么久,你知足吧!”
周熹猛地睁开双眼,抬手擦了擦眼泪,她走回卧室,坐到床沿边。
床前有一面大镜子,虽然在她们老家有一种忌讳就是镜子不能对着床,但思明酒店既然这么放了,周熹也不甚在意,有钱人的世界她向来是一窍不通的。
镜中的女人有着一头墨黑的长,是王沧喜欢的长度。
因为酒精的作用,白皙的脸颊飞上红晕,周熹从不是个自恋自大的人,却也承认她长的不错。基因的关系,虽然身形单薄,但胸大屁股翘。记得刚在一起时,王沧很痴迷她的身体,可是如今……
“男人都喜欢骚一点的吗?可是什么样叫骚呢?”,周熹喃喃,易拉罐中最后一口酒被喝完,周熹丢掉罐子,收回的手却不自觉摸向了下体。
隔着浴袍,下体柔软又温暖,“哈啊…”,她也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周熹对这件事并不上瘾,因为她感觉并不像传闻中那般舒服,更多时候都是在满足王沧。但今日在酒精和被羞辱的双重刺激下,小穴深处也逐渐传来渴望的诉求。
她从没自己做过这件事,也是东施效颦着之前王沧弄她的时候那手法,许是太敏感太渴望,又或是潜意识里羞于自己自慰,总之她感觉来的很快,周熹架了一条腿在床上,撩开浴袍,只隔了一层内裤去揉搓那里。
“哈啊……啊…”,上身的浴袍也被她扒开,空出来的那只手情不自禁的抚上自己的胸乳,粉嫩的乳晕和乳头随着主人的动作,在指缝间若隐若现。
这头自慰的周熹这时候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面前的镜面之后是一间暗室,而暗室中正坐着一个男人,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单面镜中正在直播的限制级画面,裤裆拉链被解开,鸡巴被他握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上下撸着,只不过,这鸡巴还是个疲软状态。
浴袍的束带早已散开,虚虚的歪挂在周熹身上,虽于手法上极其不得章法,但她还是感觉自己快到了。
“再骚一点”、“再放开一些”
这样的想法一直在周熹的大脑中盘桓,她从床上站了起来,将碍事的浴袍彻底脱下丢到床上,架着一条腿在床沿边,逼迫着自己看着镜子,看着她自己是怎么自慰的。
强忍着堆迭而上的快感,周熹用指尖在阴蒂处不断快摩擦,两只圆润饱满的胸乳也早被她揉搓的微微泛红,不,此时,她整具身体都是微红的。
“啊…不行……”,女人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不行…要、要到了……”
爽感迭加到一定程度,神经被绷直拉断,周熹尖叫着攀上了高潮,高潮的那一瞬间,她犹如全身力量被抽干,腿上一软,下意识用手一撑,正撑在镜面上。
“呼…呼……”,由于身体极度的兴奋,周熹头脑晕,有些缺氧,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另一只手也撑到镜面上给予自己支撑。
等大脑重新被供给了足够的氧气,身体的酸软感也渐渐消退,理智逐渐恢复,周熹最后深喘了一口气,预备站直身体,将手拿开。
就在撤走双手的前一面,她视线无意中扫过。
诶?等下!?
周熹看着自己撑在镜面上的双手,不死心的换了个姿势,用一根手指抵在镜面上。
再三的实验,都是同一个结果,周熹得出推论,这镜子不对劲——它是一面单面镜。
周熹双手围拢,凑上眼睛去看,若是她这边的光线比对面强,那么被围观的是她,但若是反过来……
对面果然有昏暗的光线,在这光线之下周熹还依稀瞧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密室中的那男人显然也晓得了周熹已经现他的事实,男人明显慌乱起来,眼瞧着他要跑,周熹酒精上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着急忙慌的在镜面上一通乱按,试图找到这面镜子或者称之为暗门的开关。 好巧不巧,还真让她打开了。
两人面面相觑,都愣在了原地,男人慌的厉害,朝后退了两步,“我…我……”
“你在偷看我。”,周熹说着朝他走了过去,视线上下扫视着他,看见男人那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性器,不小的一根,耷拉在腿前。
“你在自慰。”
连续两个肯定句,让褚矜北大气都不敢出,他甚至都忘了在心里咒骂一句“这个该死的邓璟,瞧他办的这点事吧。”
周熹周身不着寸缕,刚刚高潮过后的胴体散着迷人的荷尔蒙,她就这么一步步朝褚矜北靠近,褚矜北被迫后退,直至退无可退的又重新跌坐回椅子里。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说来可笑,方才明明完完整整的看完了她整场自慰秀,这如今人到了跟前,反而装起绅士了。
“对、对不起,我、我有难言之隐,我……”,他结巴的话语被周熹打断,周熹皱着眉头盯着他那根疲软的鸡巴。
“你偷窥我自慰,那你为什么不是硬的?”,都不知到底是在给谁找台阶下,她接着说:“是被我突然冲过来吓到了,所以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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