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包好的胳膊站了起来,“多谢大叔。”
白蒲界手上的动作一顿,“大叔?”
男人面无表情,继续包扎:“你去哪里?”
:侠肝义胆
“赔罪。”
方芷看向远方的美景思考该补救这次的损失。
白蒲界往她怀里塞了一瓶药,“比你那个好。”然后顿了一下,“我带你去。”
方芷虚弱的点点头,走到石阶的时候,抬头看了看头上的大片乌云,有些无奈。
一把伞稳稳当当替她遮住了头顶的天空。
“多谢。”
这下伤口应该不会再感染了吧?
“你父亲是?”
方芷沉默了半天,“姓方。”
她忘了叫什么了。
白蒲界见她眼里闪过的纠结,嘴角勾了起来,很快又隐了下去:“那你娘呢?”
“不知。”
方芷心中起了疑,却还是老实回答。
“不知?”白蒲界微微皱眉。
“我有两个娘,一个不知,一个待我极好。”
白蒲界心下一动,“朱茵曼?”
方芷不识名,有些疑惑:“谁?”
“方家主母。”
方芷嘲讽地笑笑,“怎么可能。”
她可没忘那一波又一波的杀手。
路过一片竹林,竹影稀疏,却还是遮住不少光,要不是有水光,可能什么也看不清。
“他们……待你不好?”
方芷停下来看他,满是冰冷:“与您无关不是?”
太过昏暗,男人又比较高,不大看得清他的表情。
继续往前走,话气一如既往的冷淡:“我不需要有人安慰。”
“是吗?”
白蒲界手上的伞握得紧极了,青筋基起,脸上依旧不露声色,“倒是我唐突了。”
两人无话,直到上了一座辉煌的富股。
白蒲界将身上的那块通透的玉佩放在她的手上。
方芷疑惑地看着他。
“以后遇见解决不了的事情了,可到国师府找我。”
说完便走,方芷连忙上去拉住他红色的袍子,“能再要一块吗?”
白蒲界一开始还怕她不愿接受,因为一路上他观察方芷便是这种性子,于是便打算先走让她没机会拒绝,没想到她竟然说再来一块。
转过头,有些吃惊。
方芷有些尴尬,“那个……感觉你官还挺大的,所以想帮我姐姐也要一块。”
白蒲界瞬间便想起她有个一模一样的姐姐:“好,我会亲自给。”
方芷见他答应了,也不再纠结,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她才不会拉住他。
然后将今天早上朱茵曼给她的那块金黄色的令牌递给白蒲界,“如果你需要我帮助,拿着令牌可来方家找我。”
白蒲界一愣,然后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