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也不能一直坐在茶几面前,和个神一样。
联系祁音……?
那更不行了。
这个想法还没来得及冒出个头,就被她扼杀在摇篮里了。
江榆现在心里很乱,莫名其妙的想法层出不穷,一个接一个的占据着她的大脑。
——这样,算不算是,约会啊……
这想法一冒出江榆浑身打了个寒颤,更邪恶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双手抱胸摩挲着胳膊,一个劲的摇头,自言自语道:“不行,不能从这坐下去了,再坐下去真疯了。”
江榆觉得她这会总得找点什么事情干,抑制住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出去见人总该是要洗头的吧。
最起码不能太邋遢了不是?
江榆自己找着理由,赤着脚就往玄关处走,走了两步又因为心里太急,迈步的频率快了起来。
昨天因为回祁音消息出神,她甚至连拖鞋都没穿。
真是救大命了。
穿上鞋后江榆走向浴室旁的洗手台,打开水龙头,等出了热水后才扣上卡扣。
尽头被堵上,水流打在一起潺潺作响。
柔和、轻盈、宁谧。
不但没让她平静下来,反而愈浮躁。
江榆想着那个给她硬拉任务没个谱的死人系统,心中不满更盛。
她轻“啧”一声,一头扎进盛满了水的洗手台。
江榆的头不油,只是因为她不爱扎头而常显得毛毛躁躁的。
给头洗了个透后江榆整个人没什么生气的用毛巾裹住还在淅沥沥嘀嗒水的头擦了擦,擦完后这才拔下挂在墙上的吹风机,用手抖着头吹了起来。
心里烦躁,洗头的劲都大了不少。 水被江榆哗哗的往外带,这会衣服领子都湿透了,头是吹好了,衣服沾在身上却还是难受。
江榆难得的将吹好的头用皮筋扎了起来,一手揪着衣服领子抖了两下。
还是得换个衣服。
她揪着湿漉漉的衣服领子,将吹风机从新卡在墙上,转头往卧室走。
回到卧室后拉开衣柜,胡乱翻着。
看电影这种场合穿什么呢……
裙子?
……不行不行。
江榆试着想了一下那个场面,连连摇头。
将手中的秋冬款小裙子从手中丢出去后,江榆又翻到个印着熊猫的可爱型卫衣。
她拎着卫衣咧了咧嘴,转手又丢了出去。
不行,太可爱了,显得没有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