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以为的大力,能把霍枫捶痛,实则在霍枫眼里和挠痒痒无异。
“说错话,做错事,要付出代价的!”他抓住她捶他的手。
“你……”柳知语气极了。
破口大骂的话语来不及说出口,她瞥见温年伦站在屋子的大门口处,因此她立即向温年伦求救:“有变态,救我!”
闻言,霍枫朝柳知语求救的方向望去。
前方站着一位少年,疑惑不解地注视他和柳知语。
他的记忆力和分辨力一向很好,岂能看不出这是照片上的少年。
柳知语和这个少年是什么关系?
人的专注力一旦分散,自然削弱在做的其他事的力度,柳知语察觉到缠绕她的双手没刚才那么紧了,趁机挣开禁锢。
出于避开危险、找障碍物遮挡自己的本能,她飞快地跑到温年伦的身后。
做完一天的实验,温年伦习惯性下楼到花园散散步,步还没散,就看到柳知语和一个男人卿卿我我。
他家成了柳知语谈情说爱的地方?
可柳知语见到他的反应,说明不是卿卿我我,也不存在谈情说爱。
假如是谈情说爱,柳知语何必跟他求教,看着惧怕男人。
这男人为什么在他家?
他小声问:“蠢东西,你说刚刚抱着你的男人是变态?”
“……”柳知语想打一顿的对象多了温年伦。
她不蠢,别叫她蠢东西!
她瞪着站在原地的霍枫:“他就是变态!你认识他吗?不认识的话,报警告他私闯民宅,赏他派出所一日游!”
“我不认识。”温年伦是首次见霍枫,不知道他的身份。
温年伦不认识霍枫,那霍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柳知语回想霍枫来到后说过的话,他似乎认定她住这,好像是找她的,好像也不是。
思考一会,她果断道:“报警!”
隔了一段距离,抛开温年伦的第一句话,霍枫能听清两人之后的聊天内容。
柳知语提到的‘派出所’和‘报警’,他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柳知语寻求保护般地站少年的身后,大半身体被少年挡住,脑袋微微半歪着地从后面伸出来,仿佛他是罪恶不赦的坏人,必须离他远远的,少年则是唯一保护她的人,他看得眉头紧皱。
“过、来!”
男人的命令语气,十足像狗主人在训狗,柳知语不爽地甩了几个冷眼:“烂黄瓜!死变态!你私闯民宅,还占了我的便宜,你等着进派出所吧!”
对于爱的人,随便和他任意的肢体接触,都可以让人身心愉悦。
对于不爱的人,会下意识地抗拒肢体接触,不小心碰到对方,恶心和嫌弃是免不了的,她现在胃里汹涌,忍不住的yue。
相由心生、人不可貌相是适时使用的道理,温年伦打量霍枫过后,认为这人适合后者的形容,长得仪表堂堂,却做出肮脏的行为。
他挪动身体,彻底遮挡住柳知语,隔绝霍枫看得见她。
抬起目光,他直视霍枫,以绝对保护者的姿态地说:“你谁啊?对着我的人耍横,问过我的意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