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金这次是金饼一千枚。铜钱十万贯。牛羊猪狗鸡鸭鱼等若干、绫罗绸缎一千匹、珠宝玉器若干、喜饼、喜糖、喜糕等吃食若干、祭品全套等等!反正是拉了足足三十大车。
这是定盟之礼。
这一次前往王家,孔泽生一大家子都出动了。孔泽生老两口,孔仅、子佩、子玉、子环等人全部都去了。
因为这次是下聘和请期一起办。一般来说下聘就要订下婚期。两件事情合为一件事情,既热闹又省去了往来劳顿。
王府几乎所有的亲朋故友全部参加,光是酒席就摆了一百多桌。
仪式进行的热闹非凡,王如海和孔泽生都喝高了,两个老人对对方的子女都是一百个满意。而两边的老太太也是相谈甚欢。
经过双方老人的商议,在由风水先生测算,孔仅和王安阳的婚期定在腊月初十。
这群人在前院喝酒聊天的时候,孔仅草草扒拉了几口饭,起身就往后院王安阳的闺房去了。
原来在这个时代,作为准新娘的王安阳却不能出现在这一系列的仪式上,只有最后的亲迎她才能出场,而且还要盖着红盖头。
王安阳和自己的几个姐妹正在闺房内说笑,却看见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进来禀告,“小姐,姑爷闯进来了!”
一句话说完,屋内众人都愣住了。
“几位姐姐,你们去前院玩去吧!”王安阳只得下了逐客令。
“嘻嘻!”
“哈哈!我们倒要看看这位姑爷的真容!”
“妹妹,看他对你这里轻车熟路的,是不是你们两个早就——嘻嘻”
“姐姐,你在如此口无遮拦,妹妹恼了!”王安阳臊的是满脸通红。
一众女眷往外走,孔仅往里走,当孔仅一头撞上这些人才明白过来,今天如此重要的场合,王安阳的七大姑八大姨的估计都来了,她的那些表姐妹啥的肯定要待在她的屋里说话。看来是自己鲁莽了。
众女眷却也不敢对他造次,只是均用眼仔细打量了一番,就有说有笑的奔前院去了。
“你过来干什么啊?”王安阳撅着小嘴说道。但是言语中却难掩喜悦之情。
“来看我老婆啊!”孔仅嬉皮笑脸的答道。
“你——不要脸!谁是你老婆了?人家还没答应哪!“
“那你到底答不答应啊?人家好着急嘛!”孔仅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王安阳的小手。
“你松开!”王安阳嘴上说着松开,手却没有动。
此时孔仅从怀里掏出一枚蓝宝石的戒指带到了王安阳的右手手指上,同时他把他的左手和王安阳的右手放在了一起,两枚蓝宝石戒指分别做成了日月形状,澄澈瓦蓝,是那么的纯净无暇。
“安阳,这两枚戒指上分别刻有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希望我们能终生想厮守。”
孔仅和王安阳订婚的消息已经在金阳的上层社会流传开来。
许府。
“阿大,孔家那个不成器的小子和王如海的独生女订婚了!”许开济的儿子许天说道,“今后孔王两家联手,将会成为我许家的大敌。”
“嗯!慌什么?”许开济端起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说道:“我们已经把炒钢之法学到手,凭借我们的后台,一个小小的王孔两家你阿大还没有放在眼里!”
“是!阿大!”
距离孔仅大婚之日差不多还有半年的时间,孔家这边开始安排给孔仅建造新房。
这次婚房的营建全部按照孔仅的图纸进行。孔仅想要打造一个舒适而方便的居家环境。
孔仅这两日老是觉得右眼皮跳。每到闲暇时,他就拿出非攻经来修习。
两年的时间里,他一直在修习。非攻经共分四个层次。第一层为百舍重茧。顾名思义就是苦修磨练肉身的意思。虽然修炼很苦,但是孔仅前世就是特种兵出身,对于肉身的锻炼,他极为熟稔。每天早晚进行负重长跑,做一些端举石练等器械练习,打军体拳等等。他的体能有了很大的提升。前世的搏击技能恢复的差不多了。
第二层为墨子泣丝。其文字意思原为墨子见到练丝而哭泣,因为其可黄可黑之故。但是在非攻经中修行的是内功功法。此种功法练成后,全身气息飘忽不定,练功者身法腾挪闪转,令对手难以摸透行踪。
此时的孔仅基本已经掌握了第二层。
在孔家全族召开的一次经商例行会议上,孔仅宣布孔家所有产品全部按成本价售出。
子玉先提出了反对意见,“小叔,如今我们家里只有不到一百万钱的流动资金,如果这样做生意,我们全家数十口人加上几百名伙计的花费,很快就会支撑不住的。”
“我们只要坚持两个月。我要你们记住,我现阶段的目标就是金阳以及周边一千里范围的铁器产品售卖,换句话说就是要打击我们本家那位。他们的产品和我们比没有任何的优势,而我们此次下调价格,那对他们的市场将会产生毁灭性的打击。”
孔仅家的铁器质量极佳,在市场上非常的畅销。但是确实价格高,一般平民因为考虑到价格因素,就选择了低价位的其他人家生产的产品。
而孔仅此番下调价格,令他的产品和其他劣质产品价格相差无几。从而引了人们的采购热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