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股清风流入马厩,消除了这里还残存的气味。
两匹马高兴地嘶鸣着。
(如果他们知道我实际上可以使用神力,那个男人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算了!)
言澈耸了耸肩,走出了马厩。
尽管他完成了早晨照顾马的日常工作……但他还有一个非常讨厌的日常工作要完成。
那就是向父亲、继母,还有……同父异母的兄弟请安。
向那些看不起自已的家人问候的时间到了。
作为上任皇帝的宠臣……父亲言胜继爷爷言泰之后也被封了侯爵,自此言家正式步入新兴的一批贵族。
言家的宅邸作为贵族来说并不算特别大。
即便如此,与马厩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宅邸被打理得很好。
在宅邸工作的仆人大约有十几人。
对于言澈而言,在言家下人们比有血缘关系的家人更亲近。
言澈走进宅邸,向遇到的仆人们打招呼,然后径直前往膳厅。
他敲了敲门,很快就得到了进入的许可。
言澈叹了口气,然后打开了门。
“嘿!”
“疼……!”
门一开,就有什么东西硬硬的东西飞了过来。
打在言澈的额头上,然后掉到了地上。那是一块手掌大小的石头。
“哈哈哈,打中了!太棒了!”
双手鼓掌,大笑的是言澈的同父异母兄弟……言云。
坐在膳厅桌子旁的言云满脸笑容,看着额头流血的言澈不停嘲笑着。
虽然是兄弟,但言澈和言云的年龄只差半岁。
在父亲的正妻怀孕期间,父亲让侍女怀孕生下了言澈。
(不过……即使年龄相同,待遇也是天壤之别)
言澈拿出一条像抹布一样的破布,擦去了额头上的血。
房间里有三个人。府里的主人和他的妻子以及孩子。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菜肴,三个人正在吃早餐。
被砸伤的言澈默不作声。
“……哼”
言胜没有责备他那做了恶作剧的嫡子,只是无聊地哼了一声。
“狗东西,看着就让人恶心!”
说话尖酸刻薄的是言胜的妻子,也是言云的母亲、言澈的继母。
女人用看待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言澈,像往常一样,用戴着甲套的手指指向地板。
“从贱婢肚子里生出来的贱种,像狗一样吃东西才适合你!快点吃你的狗食吧!”
“对啊对啊!快点吃,你这个废物、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