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们……怎么在客厅里?”
刚醒来的池砚和昨天晚上还真是截然不同,少了那么一点霸道和凶狠,和那么一点故意惩罚的味道在里面,这会儿他所表现出来的就像是刚刚睡醒的波斯猫。
漂亮的眼睛里面又带点迷茫,似乎真的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温言第一次想在池砚这张看上去纯良而又无害的脸上扇个巴掌印。
昨天在沙发上把她折腾的不行,早上醒来居然告诉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池砚特别无辜地看着她:“姐姐,我昨天喝多了,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而且是季云澜灌我酒的……”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特别纯良,好像自己真的很无辜一般,而且在告诉她造成这个后果的罪魁祸首也不应该是他一般,而是季云澜,毕竟没有季云澜灌醉了他,那就不会发生这样的后果。
温言气得胸口都有点起伏了,忽然她笑眯眯地看着他,“既然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那也应该不记得你答应了我拆石膏之前不会再亲我了哦。”
池砚:“……”
他脸上的表情有着一瞬间的僵硬,“姐姐,我真的不记得了……”
温言伸出左手的食指,点在他的唇上,依旧笑得很是纯良:“可是你都答应我了,你该不会要反悔吧?”
池砚:“……”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其实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不说全都不记得,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记忆的,但打死他也不能说他就是借着酒意故意折腾她来着。
其实原本他没想这么做的,但是裴星翊的突然出现让他产生了危机感,再加上季云澜看她的眼神所代表着什么,他自然很清楚,酒意加上嫉妒,一不小心就稍微孟浪了一点,欺负的有点很了。
温言见池砚半天不说话,唇畔掀起淡淡的笑意,虽说嘴唇被亲肿了,但好歹这一个月里面她能够安心睡个觉了,也算是值得。
从沙发上艰难的爬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洗漱一下。
池砚盯着她的背影,牵起唇角无声的笑了笑。
罢了,这一个月就先放过她好了,反正人是跑不出去的。
端起一旁放在茶几上的醒酒茶喝了一口,虽说已经凉透了,但也浑然不在意的全部喝掉。
……
林清晏过来找她的时候,看见她红肿的嘴唇以及锁骨以上的痕迹,下意识地就说了一句:“他是属畜生的吗?这么不节制的?你这手上还打着石膏呢。”
温言的脑袋上出现了三根黑线。
默默的不想说话。
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基本上天天待在公寓里面,也不出门,被林清晏调侃,她宅的程度又更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