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摸了摸她的脸:“爷爷问我,究竟能够拿多少聘礼娶你,我说只会比慕南瑾的多,不会比慕南瑾的少。”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居然就这么改口了?”
池砚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爷爷都问我拿多少钱娶你了,不就是意味着承认了我的身份?”
“……”
她有一种荒唐的错觉,似乎从一开始他就默认了她是他的。
她真是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个自信。
正想着呢,池砚就顺手拿了一块蛋糕过来,“酒店里的菜都是基本上都是冷盘和蛋糕,你胃不好,稍微吃一点垫一下,晚上回去我再给你做点家常的。”
温言有点诧异,他怎么知道她的胃不太好。
当时在国外的时候,吃饭很不规律,大部分的时候都在啃面包,硬是把胃给熬坏了,要不是后来遇到那对兄妹,她说不定在国外真的会出事。
不过她在和池砚一起住的那一个月里面,她可没有犯过胃病。
她很是好奇:“你怎么知道我的胃不好?”
池砚挑了挑眉:“是封霁告诉我的。”
温言:“……”
一个外科医生居然还能那么了解肠胃科?她怎么那么不能相信呢。
池砚对她的喜好可谓是了如指掌,甚是连她胃不好都知道,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下意识地就问了句:
“我们……是不是真的很久之前就见过?”
听见这话,池砚的瞳孔微微一缩,轮廓五官完美的脸庞染着某种陌生的暗色。
半晌,他开口:“没有……从前我们并不相识……”
“……”
她也就随口问问,她怎么感觉池砚好像很紧张?
爱是他选的……恨也是他替她选的……
今日温老爷子的寿宴,也算是高潮迭起,跌宕起伏了。
其中最让他们开眼的就是那尊价值十个亿的玉佛像。
宴会结束之后,众人还在议论纷纷。
在温言和池砚也准备离开的时候,温以航拦住了他们:“等等。”
温以航来到池砚的跟前,眯了眯眼睛,就算是池砚送了十个亿的玉佛,在温以航的心里也不过如此,和他说话的时候多了那么一点傲慢:“老爷子和你说了什么?”
池砚搂着温言的腰,一脸的漫不经心,“爷爷问我可以花多少钱娶她,我说我只会比慕南瑾给的更多。”
温以航直接就笑出了声,单纯的就是嘲笑。
比慕南瑾给的还要多,他可真是敢说。
淡淡的笑加深了脸上沟壑的皱纹,“年轻人,你真是好大的口气。”
听不出喜,也听不出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