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我小腹有些疼呢。”偎在叶宇的怀里,陈艳娇娇地说。
“疼得很吗?我先给你揉揉,按按穴位可以缓解一些。”说着,叶宇直起身,把陈艳放平,找准几个穴位,含谷穴,足三里,三阴交,血海,分别轻轻的按着,揉着。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学针灸就好了,光按着效果不大。”陈艳平躺着,美目望着眼前认真按着的男人,“这两天身上有些多,带的纸巾不够了,我去买一包,你先睡着吧。”
“你这里疼着,走路方便吗?我去吧。”
“你个大男人的,问人家有纸巾吗,多丢人。”
“嗯---,”叶宇沉吟着。
“真的有些疼呢,还没疼过这么厉害。大概是因为有了-生活才会这样的吧。”
“嗯----这事也有可能。要不今天就不练武了,休息两天,等量大的两天过去了,再继续吧?”
“外公会说我偷懒的,再说这样的学习机会浪费了多可惜。”
“那,我去吧,你多休息一会,也快要去练武场了。”叶宇壮壮胆,不就是买个东西吗,有啥不好意思的。
看着叶宇走出房间,陈艳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多体贴的男人啊。
叶宇走出前院,心里又有些犯嘀咕,实在是难以启口问啊,大妗又不在家。
来到村里的小商店,看到许多人在商店门口玩,打牌的就摆了两桌。大妗也在。看到叶宇,忙问:“小宇,不在家陪着媳妇,跑出来干啥?”
“大妗,我来买件东西。”
“买什么东西,告诉大妗一声就行了,还要自己跑来。想买啥?”
“艳用的。”叶宇低声的说。
“咳,这孩子真是的,让男人来买这东西,回头我说她,也不怕人家笑话。咯咯,难为你啦。”回头对店里说,“拿包纸巾,两包吧,大的小的都要,再拿两包纸。”
接过塑料袋,转身就走,脸红红的,实在是太难了。
“还没给钱呢。”
“让他走吧,我给你。咯咯,这孩子,啥也不懂。”
叶宇逃似的跑回家,“我让人家笑话死了,几个妗妗在那打牌,偏偏大妗大声豪气的叫喊,生怕别人听不到。以后提前准备好,我可不再去啦。”
陈艳搂着自己的男人,在脸上亲了一下,“小男人害羞了啊,嘻嘻,难为你了,算我欠你一回情好不好,以后有难事我也帮你做一回。”
“我有啥难事,男人啥事都能办。”
“那你难为什么?给自己媳妇买个东西还觉得丢脸,我还没嫁给你呢就跟你过了,也不怕外人说我。”
“啊—”叶宇看着陈艳,想想确是如此,这么美艳的女人,丝毫不在乎外人的说词,毫无怨言的跟自己,牺牲这么大,自己还有什么不可以付出的呢?“对不起,艳,是我自私了。”
“傻样,这不是自私的事,确实啊,你没有办过这样的事,第一次总会有些不知所措,多去几次就习惯了。”
“嗯,以后我会的,遇事多去办,权当锻炼了。”叶宇真诚地说。
“嗨,”陈艳无语,本来想给他开个玩笑的,他还当真了。不过这样也好,始终想着负起责任来。
收拾利索,来到练武场。外公已在锻炼,姥姥也在。
“听你外公说,想学我的技艺,好啊,多少年没教过人啦,其实你婆婆都会,全教给她了。既然在这,我就指导你吧。小宇不要学,这是女子武术,男人练起来不伦不类的,像个什么样子,你去跟你外公练。”
于是分成两个地点,姥姥指点着陈艳,叶宇和外公对练。陈艳学起来轻松自如,姥姥虽然身体不便,拉起架势来仍然干脆利索,果然是女子练习的拳术,外公打出来是一个样,姥姥练起来是另一个样,精髓部分还是姥姥讲的明白。招式的繁多变化,令人眼花缭乱,灵巧的身法,想象不到的招式,令人防不胜防。陈艳想到,要是用这一套招式和叶宇对练,几招就可以把他放倒。最主要的,身法的溜滑就在于一个缠字,纠缠不放,不打倒对手不罢休。扭来扭去的身姿,确实太女性化了,男人要是这样练出来不笑死人才怪呢。
灵活的身体,每一招每一式都做得中规中矩,让姥姥惊喜不已,一个劲的夸,“怪不得老东西说你学武术天赋高呢,果然,好了,老身主要的就这三套拳术全教给你了,剩下的就是自己练了。找小宇对练,他用武当拳,你用灵拳,缠死他,哈哈。当年,你外公在我面前是屡战屡败,憋屈得要死,却又不得不服。记住,不留给对方丝毫远离的机会,一举拿下。”
陈艳领会拳术的要领,对中华武术也是惊叹不已,这些精华的东西不是有人教,无论如何是想象不出来的,这得多少代人总结才能得出的成果啊。陈艳专心的练起,越的沉迷其中,直到天色渐暗才意犹未尽的收起架式。
“我比你厉害了啊,你等着挨揍就行了。”陈艳毫不客气打击叶宇。
“也不见得,论力气你还是不如我。”叶宇不服地说。
陈艳不再多说,省得叶宇泄气。
晚上,两人没再学新的东西,复述着学过的各项内容,加深记忆和理解。直到实在太困,双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