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覺得自己該死。
左修文是在三年前突然來的華山醫院,在此之前尹迦丞已經幾乎快要遺忘這個人了。
左修文大他三屆,鍾婧離開滬城去北大讀研的那一年,他正好畢業。
那時不知是聽誰說的一嘴,才知道左修文是津城人,八年制畢業後在滬城沒能進入自己喜歡的醫院,故而回北方去發展了。
偏這麼巧,鍾婧也說以後要留北城發展。
根本沒有作其他的假設,尹迦丞再也沒有刻意去打聽鍾婧的近況。
他不會去北城,他在她的世界裡從來就沒有過姓名。
尹迦丞曾經在鍾婧看不見的角落裡暗戀過她八年。
那之後,他也不知道自己對她還剩下什麼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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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去多久,尹迦丞給鍾婧清潔完臉上的妝,又取了熱毛巾給她淺淺擦過四肢,將人抱進臥室,給她換了睡衣捂進被子裡。
簡單沖了澡,尹迦丞去客廳把蛋糕放冰箱,再回來時,鍾婧已經徹底睡著關燈後一室黑暗,他必須將人抱進懷裡才能確定她就在眼前。
那晚他躺在飄窗上被她拉著說話,她說她從小到大都很難喜歡上誰。
那時誤以為她是不願吐露,竟原來,都是誤會。
如此一想,便不得不把懷裡的人圈得更緊一些。
鍾婧從沒試過這樣睡覺,不知是哪裡不舒服,嘟囔了一聲,胳膊不知從哪裡伸過來往尹迦丞身上探,沿著襯衣領口,解了他上方的一顆紐扣,大概以為是在做夢,她用軟軟糯糯的聲音問他:「吃什麼長大的,全是肌肉。」
說著鼓起嘴來搖了搖頭:「硬邦邦,根本戳不動。」
尹迦丞感覺到剛戳在他胸口的手撤了回去,腰肢扭動,嫌熱。
他反攻回去,去戳她軟乎乎的臉。
她的呼吸還殘存些許酒香,他只是這樣抱著她,便也感覺到一輪的醉。
鍾婧主張讓一切自然發生,所以,他便不再忍耐。
壓抑不住胸腔里翻滾的熱潮,喉結滾動,尹迦丞按住鍾婧還在往後退的腦袋,咬上那口紅潤飽滿的甘甜。
兩人呼吸相交,他能感覺到她的喘息加重,壓倒性地攻占唇舌,手指插入髮絲,他不再像第一次那般淺嘗輒止,細細密密的吻伴隨吮吸,兇悍又急促,帶著些懲罰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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