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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朴清新的像个校草大学生,完全不肖电视里那个满身倨傲、雷厉风行的少年董事。
但转身那瞬,谢远一双精锐锋芒的眼似是透过磨砂防窥的车窗,直直抓住了我视线。
幸好,那只是我错觉,谢远下一秒便神色如常,开车离去。
我却心虚的直接激出一身冷汗,还在大口喘气时,突然,“咚、咚、咚”,有人敲响了我的车门。
转头,视线里是一名人高马大的保镖,仿佛有透视眼般“恭敬”的告诉我道,“夏小姐,请你离开,如果再过来打扰,少爷便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少爷?
指谢远?
所以谢远,一直都知道我在跟着他?
愣过几秒,我忽然放声大笑,笑的乐不可支,笑的喜极而涕。我也才刚刚想通,谢远之前与人恩爱的那些片段不过是在故意演给我,演给其他所有不知情的人看。
——我早该了解的,这世界根本不可能有哪个女人能让谢远上心。
——现在的白鸽,就类比当初的我,不过是谢远拿来挡桃花的工具罢了。
。。。。。。
想通了这一真理我后变得无欲无求,所做的一切只有一个字,“等”。
等那女人被谢远厌烦,等那女人被抛弃,等那女人变得和我一样,麻木不仁。
等待的第一年,谢远官宣了,和那女人。
。。。。。。
等待的第二年,谢远在c大举办了一场豪华的毕业宴会,庆祝那女人肄业。
。。。。。。
等待的第三年,我看到那女人上了电视,接受了一个很了不起的电台采访,电视下方一框条幅介绍她为“国内第一民营口腔店,佳士口腔白牙医”。
白牙医?
我仔细观察着那名“白牙医”,穿一身简洁的白大褂,口罩上方的眉眼专业又优雅。很陌生,笑起来时却隐约让我记起某个女孩。某个,璀璨的像夏花一样的女孩。
非常漂亮,漂亮的莫名让人讨厌。
“棠棠,国际钢琴协会的人来看你了,吃完药记得好好跟人说话啊。”
我的妈妈,大概是进入了更年期,推门进来日常叮嘱我吃各种药片。
我面无表情冲人笑笑,耳边持续传来那名“白牙医”的声音——
“结婚啊!大概在今年,谢远说他明年很忙,没空结婚。。。。。。”
谢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