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哥儿心海底针。
不过楼谪心大,想不明白也不硬想,楼谪抱着香香软软的玉兰花味小绵羊兄弟轻松入睡。
次日清晨,一夜好梦的两人是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的,楼谪下意识拍了拍怀里的人,大脑反应了两秒,才睁开眼睛,捞了一把怀里还迷糊的人,
“起床了,我们今天还要去敬茶。”
柳绵白嫩的巴掌脸被闷得粉红,长卷浓密的睫毛迷迷糊糊地睁开,漂亮的杏眼还蒙着层水雾,他已经很久没有睡个整觉了。
清脆的嗓音带着一丝绵哑,“嗯?这么早吗?不对吧。”柳绵从楼谪怀中扬起脸,探头看窗,天色不过刚刚破晓。
楼谪有种近距离被美颜暴击的感觉,忙将人松开。
很快外面的糟乱声更大了,透着一股儿不详的意味。
楼谪迅速起来穿衣服,顺便把还有点起床懵的柳绵三两下收拾好了。
柳绵回过神,看着自己穿戴整齐的外袍呆呆地眨了眨眼。
楼谪没忍住,捏了一把柳绵的脸颊肉,“醒醒,外面好像出事了。”
随后,便响起了安禾在门外着急的拍门声,
“少爷!不好了!程少爷昨夜跳湖了!”
“程逍年发疯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一大早这么吵闹。”柳绵拉开门,蹙眉道。
然而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一脸焦急的安禾,而是黑着脸,双手背后,一脸威严的柳成。
柳绵还没来得及问安,夹着厉风的巴掌就迎面而来。
“什么跟我们家什么关系?!你还有脸说!谁让你去招惹程家少爷的!”
柳成那张大掌二话不说地就朝着柳绵的脸而去。
楼谪站在柳绵身后眼疾手快地伸手接下,浓密的剑眉不自觉蹙起,柳成的力气很大,如果不是他在的话,这一巴掌足够把人打的唇角溢血。
“岳父你干嘛,一大早谋杀亲子啊?”
楼谪语气不太好地把柳成的胳膊往后一推,将柳绵往身边拉了一些,目光沉静地看着脸色铁青的柳成。
“你!谁是你岳父!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天王老子来了都管不着!你他娘的滚远点!”柳成指着楼谪的脸喝道。
言罢就想越过楼谪去拽柳绵头发,“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给老子丢尽脸面!当初就不该生下你!”
在一旁的安禾气得握紧了拳头,楼谪不可思议地看向柳成,手上一个使劲就把柳成拉的一个踉跄,柳成站不稳地往后跌了两步,被身后随行的小厮扶住。
柳成勃然大怒,“你敢推我!你这个乡野村夫!给我上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