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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邢昭很诚实的回答道,“可弟子不爱看男女之间的画册,觉得索然无味。
他擦了擦眼角处的湿润,一把抱住了宋清染的大腿,可怜兮兮的问道,
“况且弟子平日里只接触过男子,根本不懂女子是何物。师尊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宋清染突然觉得自已有一种莫名的罪恶感,是怎么回事。
你别说,他还真被墨邢昭给带偏过去了,甚至还觉得墨邢昭说的话特别有道理,他竟然无力反驳。
“你若是喜欢,那为师便……”罢了罢了,几本书而已,总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谁还没点特殊的小癖好呢。
宋清染将书还给了墨邢昭,回道,“为师便都依着你吧。”
他还朝着书房外,看了一圈,生怕有人偷听墙角。
最后不忘跟防贼似的,提醒墨邢昭道,“切忌!邢昭,这件事,你可不准告诉旁人!”
墨邢昭嘴角闪过一抹笑意,像是被宋清染有些滑稽的行径给逗笑了。
师尊,您有的时候,真的好傻好可爱啊!
第四十九章师尊,是他在这世间,唯一遇到的温暖
“阿染,今日师兄找你来,是为了收徒大会一事。”
穆辰掀开那卷帘,见到宋清染这次下山并未受伤,心中松了口气。
一个两个的,回来了,也不愿意派个弟子捎个口信,来向他报个平安。
真是越年长,越活回去了,越来越不知礼数了。
收徒大会?
宋清染觉得穆辰特意与他提起此事,肯定有别的用意,莫非是要给他塞个弟子?
他可是不愿意再收别的徒弟了。
有墨邢昭这一个徒儿,就已经够让他心力交瘁的了。
宋清染突然瞥了一眼,正在乖巧沏着茶的墨邢昭,不知他这徒儿,听了这“四个字”后,作何感想。
他的右眼今日总是跳个不停,似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宋清染抿了口茶,不急不慢的开口道,“掌门师兄,但说无妨。”
穆辰表明了来意,“是这样的。
听闻这一届的新晋弟子当中,有个叫白卿尘的弟子,出类拔萃,天赋异禀,悉心栽培,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年轻翘楚。
是以我想让他拜在阿染门下,正好与邢昭有个伴。不知阿染意下如何?”
听到那熟悉的名字,墨邢昭有些片刻的失神,不经意间就打翻了茶盏,
滚烫的茶水就这么一股脑儿的,尽数倒在他的手背上,疼的他不免“嘶!”了一声。
宋清染看到这一幕,吓的都来不及顾着面前的穆辰,
几乎是第一时间拿起墨邢昭的手,仔细端详那烫的红肿,已看不清完好皮肉的伤口。
言语既夹杂着关心,也有几分责备之意,“怎么那么不小心?烫的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