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相對,他看見了她眼裡的迷離、她的不舍。
如果他沒有飲酒,他一定會很確定自己的判斷力。
靳洲轉過身來,握住她的手,彎下腰,看她的眼睛:「怎麼了?」
「哪有你這樣的。。。。。。」
喝了酒,她眼底有淡淡春意,露出平時從來都不會勾人的媚。
不止表情,就連控訴他的聲音都能聽出撒嬌的調子。
「我怎麼了?」他指腹輕輕蹭著她手背,一點點試探她。
安枝予鬆開唇,下嘴唇的軟肉被她吮得鮮紅,她惱了他一眼:「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踏進這間主臥。
這段時間,安枝予經常在想,他到底在打什么小算盤,是欲擒故縱還是在故意冷他。
可是除了不進這個房間,他對她又實在挑不出其他的毛病。
「你準備在樓下。。。。。。」她看了他一眼後,臉埋下去,聲音低低軟軟的:「住到什麼時候?」
靳洲在心裡細細品著她這句話,或許是太過驚喜,又或者生怕理解錯她的意思。
「房間裡只有一張床,」他低頭看她顫個不停的眼睫:「你確定?」
這段時間的相處,靳洲已經能從她很多的微表情讀懂她的心意。
不合她心意,她會果斷的拒絕。
若是接受,她會沉默。
見她咬唇不說話,靳洲便懂了。
他把手扶在她腰上,走近她一步,把與她的距離拉到最近。
就在安枝予仰起臉的時候,他低頭吻在她唇上。
帶著試探,淺嘗輒止地吻她,是她抬起手圈上他肩膀的動作,給了他可以更進一步的信號。
滾燙的掌心從她腰往下,他抱起她,一邊吻她,一邊往床邊走。
床墊鬆軟,後背陷進柔軟的被褥里,他俯下身來,居高臨下。
「看著我。」他嗓音浸了濃濃的欲,很性感。
她睜開眼,酒精在她臉上染了淡淡的緋,她目光不躲,大膽地看著他,看他動情的眉眼,看他一顆顆解開了襯衫的紐扣,看他露出了漂亮的腹部線條。
她沒有看錯。
他的溫文儒雅都是裝的,他很強勢,也很霸道,比如現在,那雙漂亮深邃的眉眼裡,充滿了瘋狂、原始的攻擊性。
舌尖一疼,安枝予眉心一皺,手下意識去推他。
靳洲頓時就醒了。
「怎麼了?」
急急的一聲響在耳邊,擾了她的夢。
安枝予睜開眼,熟悉的眉眼,鼻樑、唇形,讓她一時分不清當下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被她懵怔的一雙眼盯著看,靳洲摟在她腰後的手不自覺地收緊:「做噩夢了?」
被子裡暖暖的溫度全都是他給的。
安枝予把手拿出來,溫熱的掌心碰到他臉上的清涼。
好像。。。。。。
他無論以什麼樣的方式出現在她的生活里,她都會愛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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