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白皙的肉里渗出被撞击的血红色,刘墓的眼色越发深了,调整了下双腿的姿势,疾速而规律地操弄起他的花穴来。
硕大粗长的肉棒快速进出,次次撞在稚嫩的穴肉上,没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龟头在软肉上狠狠碾磨撞击。身体被刘朝无法控制的掐挤弄得越痛,他就撞击的越发狠,将身体的痛以这种方式还回去。
刘朝怕再次撕裂他的伤口,竭力想要保持平衡,却怎么也做不到,被不断涌升爆炸的过电感刺激得一次次跌回他的怀里。
一碰到他的身体,他的肌肉就会因为疼痛下意识绷紧,刘朝惊慌地哭了起来,像小鹿一样手足无措:“呜弟弟、不要、等一、下我动、不了”
“啊啊弟弟会、受伤的等一下”
已经被刘墓操得说不出话了,他依旧只是关心刘墓的身体,怕加重刘墓的伤情。
“死不了。”被紧致炽热的穴吸绞,刘墓的大脑已然被欲望占领,彻底忽视掉了身体被挤压的疼痛,一下一下从下方猛烈进犯那湿软的嫩穴。
刘朝被他强劲有力的顶弄撞得上下颠簸,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上,肥嫩的逼眼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撞击,很快就酥软无力,却又一次次由于极为敏感而反射性蠕动缩紧。
艳红的逼唇大开着,早已来不及合拢,只能任由肉棒在里面快速抽插,每一次深顶都会带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呜啊我受不、了了弟弟、我受不、了了”刘朝轻声哀求着,花穴已然酥麻到失去知觉,无力地承受着他越来越重的撞击。
浑身都泛着酸软,他的腰也使不上力塌陷下去,被刘墓操得更深了,胃都好像要被顶到嗓子眼。
小腹越来越酸软,穴逼即将在疯狂的操弄下达到高潮,膀胱的位置也次次被深深捅进来的肉刃顶到,刘朝突然再次有了昨天那种强烈的失禁感。
肉棒再一次用力捅插进来,汹涌的尿意逼得他浑身一个激灵,花穴猛地夹紧,差点使刘墓深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射出来。
“妈的,放松。”刘墓狠狠皱眉,腹部猛然收紧,掐着他腰的手也下意识用力。
龟头敏感的神经被软肉的不断蠕动绞吸刺激,他的头皮一阵发麻,咬紧了后槽牙才止住泄在刘朝体内的冲动。
“不行呜、弟弟、要尿我要尿尿”刘朝抖着手撑着沙发,双腿颤巍巍地踮在地面,想从他的身上离开。
“别动。”刘墓狠狠压制住他的腰,把人牢牢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并且以示警告的往里面狠顶了几下。
他以为刘朝又是和昨天一样,爽得要高潮喷水了,分不清逼水和尿液,于是更加放肆地挺腰撞击了起来。
被侵犯到极致的穴眼早已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阴唇被撞得外翻,嫣红的阴蒂也时不时被他的胯骨狠狠撞上,激起刘朝一声声哭喘。
“啊啊不要、要尿、真的、要尿了”刘朝只觉得膀胱里的感觉越来越激烈急促,他挺翘的阴茎在摇晃里变得火热,尿眼叫嚣疯狂着翕张起来。
“哪里要尿了?是这里”刘墓一边毫不留情地顶胯抽插着,一边伸手抓握住刘朝小小的肉茎。
他的指腹仅仅轻轻触碰了一下那翕张的马眼,揉蹭了下红肿的龟头,刘朝的身体就狠狠哆嗦起来,身体猛然僵直挺立,双胸颤巍巍地抖动着,满脸赤红和热汗。
“啊啊——”
“呜哈啊哈啊”在两声短促破碎的呻吟里,刘朝猛一下射出了稀薄的精液,流满了他濡湿的手掌心,然后全身卸力瘫软到他的身体上。
他嗤笑了一声,手指挪到了刘朝被撑满的肉穴,把满手的泥泞都蹭在刘朝肥厚的嫩唇边:“这么爽?我看是这里要尿了吧?”
他没给刘朝射精过后的缓和时间,粗大的性器还在不断顶弄已经酥软的花穴,次次直击敏感点,同时用手摸到了刘朝肉唇中心藏起来的那个、已经发硬的豆豆,指腹碾压着很粗鲁地揉了几下。
不同于被肉棒碾磨内壁的感觉,手指在情欲高涨的时候直接揉搓豆豆,快感来得异常汹涌,跟浪似的要把刘朝淹没。
刘朝只感觉整个人的血液都像是在逆流,要尿尿的欲望达到了空前绝后的境地。
他在刘墓的身上扭着屁股挣扎了起来,生怕尿出来了,又被弟弟骂是管不住尿的废物。
“弟弟、呜不要不要了、真的、要尿、要尿”他的眼泪混着汗啪嗒啪嗒地落下来,声音呜咽又可怜,豆豆敏感地要命了,被摸得全身抽搐,小穴也跟着不停收缩。
但刘墓把他抓得很紧,怕伤着刘墓,他挣扎也不敢太用力,整个人被牢牢钉在刘墓的大腿上动弹不得,随着一次比一次大力的撞击上下起伏。
刘墓一刻不停地操干着,把白嫩的穴口彻底操成了艳红色,肉棒往外拔的时候都能翻出来里面殷红糜烂的媚肉,湿漉漉的挂着浊白的汁水,从肉棒沾湿到他的耻毛。
“尿就尿吧,反正你也是管不住尿的废物。”他察觉到刘朝穴里越来越剧烈地收缩绞吸,知道刘朝是马上就要高潮了。
他握紧刘朝的腰,再次狠命冲撞起来,每一下都顶撞进花心的最深处,龟头被吸绞得往他天灵盖窜上麻痒和舒爽。
“啊不、不”眼角的泪水不住滑落,刘朝仰着头,呻吟任凭如何努力也压抑不住。
“真的、真的、要尿呜啊啊——”
承受着身下无穷无尽的撞击,膀胱饱胀得又酸又痛,他终于在刘墓的顶撞下彻底失去控制,尿眼一张,完全喷泻了出来。
温热的尿液淅淅沥沥地倾泻,径直朝上喷到了刘墓的胸膛,将他吊着断掉的左臂的纱布浇成了滚烫的黄色,尿液沿着他的腹部蜿蜒流下,渗过两人的交合处,哗啦啦在地上聚集成一滩。
刘墓这才意识到他不是要潮吹,是真的尿了。
刘朝很惶恐地抬起了头,双眼通红,迷离又泛着浓雾散去一般的水光,就像是清晨布满露珠的花一样惹人怜爱:“呜对不、起,尿在、弟弟、身上了我真的、憋不住”
他的声音也是低哑的,浓郁的哭腔让人想要狠狠抱住他安抚。
刘墓的眸中欲色翻涌,目光艰难地从他殷红水润的唇上挪开,看了眼他还在断断续续流淌出尿的阴茎,冷声压抑着心头的欲望:“知道就起来,自己去收拾。”
再看着刘朝,他真怕自己忍不住亲上去。
刘朝抖着腿软绵绵从他的身上站起来,肉穴一圈圈从他的鸡巴上抽离,被肉棒堵在穴肉深处的淫水汩汩地涌出来,顺着他蜿蜒的青筋流下去。
刘朝的黑发濡湿又凌乱地贴在额头上,发丝晃晃悠悠地滴下汗,落在他还没散去热度的大腿上,脸上满是泪痕。
花穴重新藏进了刘朝的双腿间,刘朝跌跌撞撞地走向了厕所,穴里的淫水随着他的走动涌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欢快地流。
刘墓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刘朝狼狈的背影,直到刘朝掩上了厕所门,几分钟后水声哗啦啦地响起。
他沉默地坐了会儿,走过去推开那掩着的门。
“刘朝。”
刘朝还在洗澡,因为腿软得没有力气,跪坐在了瓷砖地上,流水从他的身边绕过,咕噜噜涌进了下水道。